“好了,东西都输完了,我走了。”
说来也奇怪,虽然没有赌场得意,但把全身上下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输光后,江浅夏却感觉自己心情好多了。
懒洋洋的起身准备带着心痛的要死的紫苏回家吃饭,没走出两步,就被崔雅醇拦了下来。
“怎么,还不让走了?”
江浅夏一挑眉毛,崔雅醇连忙摇头,“贵女误会了,贵女输给在下的东西多为贵女贴身佩戴,想来也比一般的宝物要多几分爱怜,被在下全数拿了,不太好。”
神情放缓,江浅夏无所谓的摆摆手,“没事儿,这点东西我还输得起,这世界上哪儿有什么一定要属于自己的东西?东西如此,人不也一样随缘?”
“……贵女难道和古将军闹脾气了?”
“就你话多!”
被戳到痛处的江浅夏无赖的把桌上的琉璃手串抢回来,算作崔雅醇给自己造成心灵伤害的补偿。
被她这幼稚的举动弄的哭笑不得,崔雅醇含笑摇摇头,干脆把桌上的所有宝物统统收拢起来,推到江浅夏面前。
“你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贵女不用介意,在下其实有求于贵女,想用这些东西,找贵女讨要一个人。”
江浅夏眯眼狐疑片刻,又慢慢把眼睛瞪大,指着有些尴尬的崔雅醇惊声道:“不是吧?你就是王丛那小子说的,在背后庇护穆汐的大人物?”
崔雅醇苦涩的摇头,低声道:“在贵女面前,在下其实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听说穆汐被贵女买走之后,在下真是茶饭不思,辗转难眠,却又无力向贵女讨要。”
“今日贵女主动上门,连赌几场,雅醇知道传言错怪了贵女,这才又起了心思,想找贵女牵上一条红线。”
本以为自己的真心能换来江浅夏的感动,没想到肚子突然一痛,被踹翻在地,衣领都被人强行拽起来,才惊疑不定的看着突然炸毛的江浅夏,不知该作何反应。
“你是不是有病!你就说你是不是有病!好端端一个大美人,你要是喜欢就放开了去追求啊!你留着她在外边儿逍遥收拢人心,现在好了,她臭不要脸的赖上我夫君了!”
“我,我我我打死你个没脑子的东西!”
劈头盖脸的打的崔雅醇狼狈抱头,江浅夏把这些日子受的委屈统统发泄在这个倒霉蛋身上,门外的人都眯眼龇牙的看着自家主子被打,却不敢上前阻拦。
纠缠在一起像泼皮一样把自己折腾的发髻都乱了之后,江浅夏才气喘吁吁的站起来,不解气的再踹崔雅醇一脚。
跺着地反身坐下,被紫苏伺候着灌了两口茶水,江浅夏才冷静下来,漠然的看着任她欺负的崔雅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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