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解得不清楚,也没法告诉你,我只能十分清楚的告诉你,这件事我帮不了。”黄海川再次重复着自己的话,“如果你还继续纠缠这件事,那我想咱们没法继续交谈下去了。”
“黄海川,你就这么绝情?咱们大学好歹谈过几年的恋爱,你就一点不恋旧情?”张然死死的盯着黄海川。
“呵呵,有需要的时候才提旧情,不需要的时候,你们一家子人比谁都绝情。”黄海川摇头笑笑,“张然,到了今天这地步,你难道就不好好反思一下?”
“以前的事已经是过往云烟,黄海川,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还跟小女人一样斤斤计较吗?”张然嘲讽道。
“好吧,话不投机半句多,张然,你还是老样子,咱们也依然聊不到一块去,既然这样,那咱们也没啥好说的。”黄海川耸了耸肩。
“咱们现在不聊别的,我只求你能够看在以往的情面上,帮我妈一次,就一次,可以吗?”张然哀求的看着黄海川,嘴上说着,张然又突然拉住黄海川的手,“黄海川,只要你这次能帮我妈,我愿意给你当情人,当一辈子的情人,让你随叫随到,无论你有什么要求,我都能满足你。”
“张然,你要我说多少遍?我确实是帮不了,别人做不了的事,你还能强迫人不成,没见你这么个求人的吧?你要是觉得我是推脱,你大可以去问问你妈,看她自个涉及到的是什么事,看看有没有人敢帮。”黄海川深深的瞥了张然一眼,不动声色的抽回自己的手,“你先下车吧,你现在也不冷静,我建议你先回家让自己清醒清醒。”
张然不甘心被黄海川这么拒绝,整个人就要扑到黄海川身上,黄海川却是已经提前一步打开车门,车子就停在路边的临时停车位,边上的马路都是行人,车门一打开,一下子没有任何秘密。
张然的动作陡然停住,不甘的看着黄海川,张然原本还想耍一些赖皮手段,但黄海川却是不给她任何机会。
“张然,下车吧。”黄海川转头看着张然,他对张然纵使有同情,但也不会有半分怜悯,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张然包括其父母亲,他们沦落到今天这地步,完全是咎由自取,没有人去强加给他们,如果说有,那也是他们自身的欲望和贪婪。
张然死死的盯着黄海川,在确定黄海川半分旧情也不念时,张然终究还是不情愿的下了车。
看着张然下车时那有些绝望的背影,黄海川无奈的摇头,如果张一萍的事只是小事,他或许愿意看在两人曾经有过的那一段感情上帮一帮,但张一萍涉及到的问题,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会避之犹恐不及,又有谁敢帮忙?
苗袁亮和于致远重新上了车,黄海川让苗袁亮按计划前往酒店,这时,黄海川的手机也响了起来,看了看号码,见是成容江打来的,黄海川第一时间接了起来。
“容江,是不是有啥消息了?”电话接通,黄海川笑问道。
“是有点准信了,黄市长,我能不能先问一个问题,不知道那个朱运来跟您的关系是?”电话那头,成容江试探着问道。
“算是一个好友吧。”黄海川沉吟了一下,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定位他和朱运来的关系,也只能这般说了。
“那黄市长您这位好友看来是值得您下力气帮忙了?”
“那当然,我既然让你帮忙打听,那就是存了帮忙的心思。”黄海川笑道。
“黄市长,朱运来的事,我打听了一番,怎么说呢,只能说他比较倒霉吧,有人要整他,所以就拿他开刀了。”
“哦,要整他的人涉及到什么层次?”黄海川神色一凛。
“黄市长您不用紧张,只是南州本地的干部,据我目前的了解,亲自打招呼要求办这案子的,是市检察院的常务副检察长马东亮,朱运来虽然涉及到洪东华的案子,但他之前只是协助调查,市检这边跟省纪委做了汇报,才把朱运来从省纪委要了过来,单独另案处理,所以问题的症结就在市检这边,不过根据我的经验,背后应该还有别的人参与其中,我毕竟人没在南州,又调走好几年了,所以现在也只能打听到这个程度了。”成容江抱歉的说道,“黄市长,这样吧,这周末我回一趟南州。”
“也好,周末我说不定也会过去一趟。”黄海川犹豫了片刻说道,他没想到朱运来的事竟然还有这些弯弯绕绕,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朱运来一个商人,能得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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