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谁给我下的咒?”陈濯渊已经完全相信黛蓁了,他堂姐的朋友肯定没问题。
“这我需要卜卦一番。”坐在陈濯渊家大厅的沙发上,黛蓁单手卜算。
“这是你的相熟之人。”
“这我怎么排除,范围太大了。”陈濯渊皱眉。
“这人与你相识不过2年。”
“2年,是我的大学同学?”
陈濯渊在大厅来回踱步。
“这人前段时间与你有过口角之争。”
“邵泽?应该不是他,我初中就认识他了。”陈濯渊右手敲自己的脑袋,左手顶着右手肘:“黄锋华?我最近没和他吵架啊。究竟是谁呢?”
“这人常接触你的事物。”
“bng!我知道是谁呢,是我舍友赵抚。”陈濯渊打了个响指。
“可他为什么要害我呢,难道因为我的滑板比他好?那几个人大概率也是他杀的,他那人睚眦必报。”
他本想继续追问黛蓁,但看着她疲惫的面容。
“我带你去客房休息。”陈濯渊起身。
黛蓁的确有点累了,卜卦很伤精气神,她现在需要休息。
虽然是客房,但是环境也不差,崭新的被子与衣物和闻着让人心情舒适的香薰。
黛蓁睡了个好觉。
早上吃完陈濯渊点的外卖后,两人开始商讨怎样引出赵抚,因为陈濯渊的毒咒需要赵抚的血才能解。
“这个简单,他觊觎我家的滑板场很久了,我直接约他来我家玩就好了。”
“那你来安排。”黛蓁点头。
只见陈濯渊在手机上一顿操作,然后抬头对黛蓁痞笑说:“他答应今晚9点过来。”
“他的道行应该只是略输于我,我要出门买点东西。”黛蓁起身准备外出。
“我和你一起去。”陈濯渊也连忙起身,自从经历昨晚的鬼车事件后,他不敢一个人待在他家的大别墅。
他爸n年前就失踪了,他妈早就死了,他又没姐妹兄弟,是典型的一个人坐拥千万豪宅与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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