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三年的亲密接触,让两 人都有些不适应,怀里软玉温香,让人不自觉的开始心猿意马。
傅时钦的手往上,声音带着困倦的沙哑,“睡吧,今晚什么也不做。”
什么也不做你把手放到那个地方!
苏耳撇了撇嘴,终于还是耐不住瞌睡,闭上了眼睛。
一夜好梦。
第二天苏耳是被正午的阳光晒醒的,深蓝色的窗帘昨晚忘记拉上,阳光照进来,刺的人眼睛酸疼。
苏耳侧了侧身。
傅时钦还躺在她旁边,双眼紧闭,眉头微微皱着。
她下床把窗帘拉上,室内又一片昏暗。
转身再回到床边时,傅时钦的眉头已经舒展开来。
苏耳趴在床边又看了他好一会儿,誓要把这三年缺失的都补回来的样子。
平时不觉,现在细细一看,男人眼角已经多出来了几条皱纹,细不可察。
苏耳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指,细细描摹。
“摸够了吗?”
苏耳快速收回手指,听到傅时钦又继续说,“你知不知道你手指放在我脸上,我有多痒?”
刚睡醒的男人声音低哑粗糙,苏耳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她又不是跳蚤,怎么摸他一下就会痒?
傅时钦吸了一口室内的空气,又长长吐出,“心痒。”
苏耳轻哼,转身准备离开,“痒着。”
“你帮我挠挠。”傅时钦伸手扯她,“它说,只有你能杀死那条害它一直发痒的臭虫。”
苏耳眨了眨眼,有些俏皮,“不挠。”
说完挣脱开他的手,一下子跑到门口才回头,“傅时钦,太阳都晒屁股了,你再不起床洗澡,我就不做你的午饭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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