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钦拆开饭盒,递给她一双筷子,“我需要一个秘书。”
苏耳翻了个白眼,理由好冠冕堂皇哦。
“我不去,我要赶画稿。”
“去公司也能画。”
苏耳微微笑,“哪能啊,您那么忙,一天八个小时要开九个会,我陪您坐在会议室里可画不出来。”
“你不参加会议,你在办公室画,我在我办公司里面给你开了一间画室,没人打扰。”
苏耳夹了一块孜然排骨,“不去,一天八个小时,你办公室一天能进出80个人,我在里面多受打扰啊。”
傅时钦,“你刚刚说我一天八个小时都在会议室里。”
苏耳,“”
鼓起的腮帮子如进食的仓鼠,苏耳咀嚼的动作停了一下,真是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傅时钦老神在在的咬着藕片,“一晚七次和跟我去公司,你自己选吧。”
苏耳,“”
听起来还真是划算的买卖呢。
苏耳抬着眉毛,“有第三种选择吗?”
傅时钦淡淡睨她一眼,眼睛里写了几个大字,“你觉得呢?”
苏耳视死如归般开口,“我能选择狗带吗?”
第二天,深蓝色窗帘被人拉开,窗棱把阳光切割成几个几何形状再投射到地面,床边的驼色毛衣在阳光的照射下,表层绒毛微微翘起。
床上苏耳艰难的坐起来,看到男人立在窗边的清高背影后控诉道,“傅时钦,你昨晚做了那么多次,为什么我今天还要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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