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钦看着床上的人破天荒的开始反省起来,难道真的给她累着了?
还没思考出来一个确定的答案,床上的人开始悠悠转醒,黑眼睛带着迷蒙的水气,看起来单纯不谙世事,刚醒的声音嗫糯软乎,“这是哪?”
傅时钦,“酒店。”
苏耳不解的问,“我不是在飞机上吗?”
傅时钦给她倒了杯水,难得幽默了一把,“你睡的太死了,像猪一样,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苏耳佯怒,“猪猪也是你老婆!说,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
傅时钦轻刮她的鼻子,“不是,我最疼爱的人是晨晨的妈妈。”
苏耳白了他一眼,一口气把水杯里的水喝完,开始起床换衣服。
晚上有金画奖的晚会,就在入住的酒店楼下,算是开赛前的一个预热,以及让大家相互熟悉的契机,当然,可以带家属。
苏耳换上傅时钦给她准备的保守又不失优雅的礼服裙,立马就有化妆师来为她做造型。
她本身样貌就好,属于温婉可人的类型,今天的化妆师选了正红色口红,为了搭配口红,特意为她化上了眼线,眼尾拉长,再以深色系眼影清扫眼皮,使她无端多出几分美艳来,极具攻击性。
一切打扮妥当后,苏耳拉着傅时钦前往酒会。
明亮的走廊里,傅时钦挽着苏耳,薄唇微启,“我不喜欢你今天这个妆容。”
苏耳抬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脸,“怎么了?”
哪不好看吗?她觉得挺好看的啊,跟她以往的风格完全不一样,第一次尝试,竟然得到了出乎意料的结果。
刚好走到拐角阴影处,傅时钦把她摁在角落里,贴着她的面颊,微弱的呼吸洒在她耳朵上,“这妆容让我想要剥掉你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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