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培蔚了解他,所以也没多问,转开话题,行,我去向我家太后请个假,行不行得看运气。
能够回国放个风,明培蔚心里是一百二十个愿意。可太后真的凶啊,得谨慎点儿。
不料陈孝贤紧接着一句,不用麻烦了,我已经跟阿姨说过了。
!! 明培蔚的皮顿时绷紧了,她怎么答复你的?
陈孝贤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他的期待与躁动,不禁轻声失笑。
明培蔚的心火被挑起,嗔怒道,
我问你我娘说什么,你笑什么啊?
哦,我知道了。
陈孝贤敛了笑:什么?
明培蔚怕吓到他似的,忽然压低了声音,这么风骚,是不是被鹭城的风吹动了芳心?妈的,肯定是。
越说,明培蔚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儿,语气越发的激动。
快给我说说什么样的?有本事儿融了你那颗比万年寒冰还要冷硬的心,牛批!
不行,老子现在就要飞鹭城。
你就搁那 等我!!
悲伤的是,他这次没能把话说完。
陈孝贤他丫的竟然单方面的掐断了通话。
明培蔚那颗进可日天日地退可埋入尘埃的金刚心都被刺痛了,显露出一条裂缝。手机来到他目光所及之处时,屏幕已经黯淡无光。他这才肯相信陈孝贤那狗东西真挂了他电话,不禁破口大骂,
陈孝贤,你特么就是个重色亲友的狗东西。没良心,中年必秃顶不举。槽
陈孝贤提前了五分钟来到鹭海酒店顶楼的鹭海餐厅,朝着肖榆定好的位置而去。依着巨幅的落地窗,侧目望去,绵延壮阔的海景还有漫天星辰可尽收眼底。
明士淙已经到了,正和侍应生说着话。陈孝贤慢慢踱过去,神色浅淡,如往常没有任何不同。
孝贤 没多时,明士淙发现了他的踪影,挥手同他打招呼。
陈孝贤走近,有礼的同他寒暄。
好久不见,淙叔。
明士淙笑:是啊,好些年了。 明家和陈家虽同在港城,也皆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若较起真来,层级上相差不少。两家也没什么交情,所有的牵绊都是由陈孝贤和明培蔚两个小辈而生的。
您坐。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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