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布悉数落在两?人?脚边,小床上空空如也?,和前两?个?晚上一样,什么都没有。
“你之前听见的和今天听见的有什么不同吗?”梁澈问卢源。
卢源回到床上,回忆道:“很多?不同,除了时?间长短,孩子们的语气也?不一样,第一天很平常,就像要去某个?地方玩儿一样,就是些闲聊。”
“和谁闲聊?”
卢源摇头,“不知道是谁,对面的人?没说话?,我只听得见孩子们的声音。”
“第二天晚上的他们很痛苦,对面好像是恶魔,他们害怕他,他们在求他……”
卢源回想起昨天晚上听见的一系列声音,笃定道:“他们面对的是不同的人?,那些人?在伤害他们!”
梁澈替他抹去额间沁出的丝丝薄汗,细声问道:“今天呢?”
“今天……”孩子们好像没有不开心了,可是……
“他们很顺从,说话?的语气很乖巧,就好像已经习惯了一件事一样,即便事情不好,也?表现得云淡风轻。”
“从快乐与期待到无助痛苦,然后是今天的淡然?”梁澈总结。
“不!”卢源突然觉得自己和梁澈说得都不对,“他们死?了。”
“谁死?了?大晚上的你们烦不烦?!”吴五学着梁澈他们将徐子安的床和自己的并在一去,好不容易四?肢伸展顺畅得到一个?好觉睡,谁知道这两?人?大半夜悉悉索索聊了那么多?,年轻男人?嘴就是碎!
“抱歉啊姐,我们出去说,你好好睡。”
卢源看?了梁澈一眼,后者跟着他站起身,两?人?才走到门边,突然想起什么,同步停了下来?。
“出不去,要明?天NC来?了才能开门。”是朱继远的声音,他不知什么时?候也?醒了。
想到他们吵醒了两?个?人?,卢源忙又道歉:“我们不说话?了,你们快睡。”
朱继远却只是看?了吴五一眼,爬起下床,“我睡得差不多?了,吴婶应该也?是,我看?她从昨天晚上十点睡到现在五点,差不多?了。”
吴五憋屈道:“哎我说你们这群人?怎么都一个?毛病?!都喜欢管闲事!现在连我睡多?久都要管了是不是?”
稍顿片刻,她又指着朱继远骂道:“老娘比你大多?少啊?姓善的绿毛丫头叫我婶也?就算了,你叫我婶?”
朱继远吶呐,“其实……我比小善姐姐小,她叫你婶,我也?就跟着叫了,对不起啊!”
“哎呀,别说那么多?了,”卢源啪一下打开灯,挂着笑脸对着吴五,“姐,我们也?不是在干什么不着边的事,都是为了早点搞清楚事情大家能尽快出去,要不你别睡了?”
“谁还睡得着?!”吴五别过头,暴躁地摔着枕头。
其他三人?也?没管她,继续刚才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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