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双方交换戒指再讲完誓言后,服务员倾巢出动,在厅内纵横穿梭,将一道道热菜送上桌。酒席开始了,虞楚拆开筷子,一边看着台上的节目表演,一边吃着饭。
他已经不是那个在酒席上狼吞虎咽的小孩子,酒席的菜肴看着不错,味道却着实一般,他挑挑拣拣地勉强填了个半饱,便放了筷子起身离开。
步出酒店大门,迎着炫目的阳光,虞楚微微眯起眼,琢磨着下午又去哪儿逛逛。刚提步往左边走,后颈就是一紧,衣领被人给拎住了。
虞楚条件反射地就要一肘拐向后方,但这熟悉的感觉又让他硬生生停下了手,懊恼地侧过脸问:你又干嘛啊?
谢行暮反问道:你刚才又在干嘛?
虞楚挣了两下没挣脱便没再动,只皱着眉道:别动不动揪我后衣领行不行?松手。
他俩这个姿势太奇怪,路过的人都不断看他们,谢行暮也不松手,拎着虞楚的后衣领就往旁边一条巷子走,虞楚只能踮着两只脚尖跟着走。
到了巷子里,谢行暮才放手,虞楚低头整理衣服,脖子上的金链子从领口脱了出来,在胸前晃荡着。
你还留着虞时倾的东西啊?谢行暮盯着那金链子问,神情有点复杂。
虞楚将金链子塞回衣领里,说:干嘛不留着,没饭吃的时候还可以去换钱呢。
没饭吃的时候不是可以去吃人家的酒席吗?谢行暮道。
他微垂着眼眸看着虞楚,声音很平淡,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
虞楚道:你在跟踪我。
谢行暮的跟踪术他是深有体会,一次次逃出岛又一次次被抓回来,如果谢行暮不主动现身,是很难被发现的。
我没有跟踪你,跟踪的前提是要隐藏踪迹,而我是光明正大的在街上走。谢行暮道。
那不还是跟踪?
太阳有点大,谢行暮的额头渗出了点点汗珠,他转着头找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坐会儿,嘴里问:你刚才吃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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