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唯说:“你自己吃, 哼, 我坚决不吃哦~”
“行。”司泊徽拖长了音, 温柔点头应了她。
回家后,金唯就闲情逸致地跟着阿姨整理冰箱,看着阿姨把东西一点点分门别类放进去,期间得知她为什么今天买那么多东西后,问她弟弟多大了,读几年级了之类的小问题,觉得挺舒服惬意。
司泊徽在客厅喝着水等她。
她完全忘记他的存在了,一个冰箱也能吸引她百分之百的注意力,很喜欢这些小日常的样子,他一边吃醋一边决定以后还是要多带她出门做些人家小夫妻小情侣都会做的事,让她有种切身体会两人是要结婚的关系,就不会轻易胡思乱想了。
又等了十分钟,大明星终于慢悠悠挪开金贵的步伐离开了厨房,朝客厅走来。
司泊徽待人近身一下子就放下水杯,伸手把她一揽带上了楼。
“干嘛呀?”金唯问。
“吃宵夜。”
“那你不去让阿姨做?还往楼上做什么?”金唯好奇道,末了又接着说,“你想吃什么?要不我给你做?”
她还没给他下过厨呢,以前自己住还偶尔休息的时候会给自己做一顿,跟他在一块后他从来一到饭点就为她安排得妥妥帖帖的,不需要她自己的十指去沾阳春水。
所以金唯今晚忽然跃跃欲试,“我给你煮面?煮粥?我厨艺不错的。”
“做点别的。”司泊徽低头靠上她的侧脸,和她咬耳朵。
“行呀,都可以。”
金唯完全不知道她和他说的不是一个世界的东西。
进房时她还以为司泊徽是想洗个澡再舒舒服服吃宵夜,还默默想着那她自己是洗了后再去下厨呢还是做完再回来了?是不是先去做?等他洗好刚好可以吃?
司泊徽反手将门阖上。
金唯正要往里走,下一秒却被男人另一只长臂捞住,往后一压,到了他的臂弯里。
司泊徽关门的那只手抱着她靠上了门板,自己的身子再整个都压了上去,两个人一下子紧紧靠在门板置身于卧室玄关小角落。
浓浓的橘黄色暖灯将两个身影沐浴其中,彼此的体温因为这个过分的距离而开始互相熨烫。
司泊徽被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奶香撩拨到不行,一秒就失控,一手撕衣服一手抱人,动作粗重又急切。
金唯整个脑袋都处于发懵的状态。
直到发现他把她的衣服撕扯得皱巴巴,丝毫没有给她重新出门的机会,才发现不太对,他这不是要吃宵夜的节奏,也不是要让她去给他下厨的节奏,这是…想吃别的。
一切都这里明朗起来了,金唯心口像拨云见月一般,只是害羞得睁不开眼去看司泊徽这一轮高悬的银月跌入春池。
她脸红心跳不止。
司泊徽也没给她过多崩溃的时间,亲够了就打横抱起了人转身往后走。
卧室中央的大床空荡荡地在等着他,他将人不轻不重地压到了床上。
床垫下陷又起伏,伴随着司泊徽已经哑得不行的声音,他说:“去山里待了三天,足足三天,早知道这戏我是肯定不砸钱的。”
“……”
金唯忍不住笑,笑着笑着就变成尖叫,笑不出来了。
司泊徽今天心情本来就好,她现在有问题会主动跑去问他,会吃醋,会撒娇,会各种各样地惹他开心,他心情实在是没话说,那种把她养好的成就感让他本来就想今晚好好不做人庆祝一番了,加上过去三天的独守空房,这一晚根本不可能刹车得住。
从晚上十点到后半夜,司泊徽不知疲倦。
房间里的月光从床头挪到了床尾,最后掉落在地上,洋洋洒洒铺在了地毯上堆成一团的薄被上,满室都是旖旎气氛,暧昧的味道,纸巾也丢满了床头的纸篓。
司泊徽洗了澡去做宵夜的时候,金唯觉得自己的腰快断了,是真的断了,没开玩笑。
等他把宵夜端上楼,她可可怜怜地和他说:“我腰好疼。”
司泊徽马上坐下把她抱起来,手摸到她自己指着的地方,“疼吗?刚刚好像没有掐这里。”
“……”她脸红欲滴,“我这里一直疼,吃药的地方。”
司泊徽心一突,“太用力,伤到你原来那里了。”他一下子懊恼,把人圈紧亲了亲,一手给她揉着腰一手捧着她的脸亲,“对不起宝宝,休息一晚上,明天我带你去检查一下。”
金唯羞涩了,做到去检查腰,太丢脸了。
司泊徽也知道她害羞,就哄她说点正经的:“你上次检查是什么时候?”
“两年前。”
“两年了?那我们是该去复查一下了,不能一直光吃药,吃不好我们换一个药吃。”
金唯觉得格外难为情,暂时一点不想提这事了,她艰难地爬下床想去吃宵夜。
司泊徽把她抱过去,两人相对而坐。
金唯几个小时下来饿得前胸贴后背,看着香喷喷的帝王蟹蔬菜面,感动得快哭。
一大碗都被她咕噜噜一口又一口吃下去了,连最后的汤水都没留着。
司泊徽倒还好,慢条斯理有一口没一口,偶尔还夹了个圆溜溜的蟹腿肉过去喂她,她都来者不拒。
他最喜欢投喂她了,看着东西被吃掉那种满足感,比自己在床上压着她饱餐一顿还要舒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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