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擦。”他脸也凑到她耳畔,轻轻含住。
金唯身心皆一颤,但是也没去制止,懒得和喝多的男人拉扯了,越拉扯他越来劲。
司泊徽的动作一轻一重,偶尔又换地方,到她正脸去亲,沿着唇角,鼻尖,眉心,眼尾,一寸寸的攻略城池,一寸寸渗入到金唯的心里深处。
金唯手脚开始发软,没什么力气,她花了小半个钟才感觉他头发有点干燥了。
松开手,金唯溜下床,轻吁口气说她去浴室刷牙。
司泊徽慵懒看着她,点点头。
刚刷完牙,一出来司泊徽说他找不到明天要穿的衣服,让金唯帮忙找。
她脚步愉快地到衣帽间去,打开他的西装柜子,指了指里面一排制作考究面料精良柔滑的手工西装。
“你要穿哪个啊?”
“去年在纽约,你给我买的那套。”
金唯想了想,她去年买了两套吧,“黑色浅灰纹理的,还是印有银杏暗纹的?”
“银杏。”
金唯在衣柜里一件件看,“那个怎么没有了呢。”
她打开几个柜子,把司总数量不少的西服仔细翻找。
努力找了一通,最后泄气道:“可能是阿姨拿去洗了吧,穿别的吧?”
“穿这个。”
“……”她扯了扯他的浴袍袖子,“你怎么那么喜欢那件?送去洗了嘛,在外面怎么穿呢?穿别的嘛。”
司泊徽眉眼颜色微沉,明显情绪不佳。
金唯乐得很:“你以前从来都是闭眼一拿,拿到什么穿什么啊,今天怎么这么别扭?”
司泊徽叹息:“那找另外那件你买的。”
金唯给他找。
但是那件颜色有点暗,藏在偌大的衣柜中不太好找,她就嘀咕:“这件好像也拿去洗了。”
司泊徽神色瞬间黑暗:“不可能,必须找,你给我找。”
金唯回来推了推他:“我是你保姆啊。”
司泊徽一笑,脸色又阴转晴。
金唯不爽地去翻衣柜,边翻边嘀咕说司泊徽今晚是把酒窖里的酒都喝完了,神志不清。
司泊徽就靠在衣帽间中央处的珠宝柜上,懒洋洋漫不经心的姿态,但眼神却像一束高悬在天际的月,笔直,毫不摇晃地看着前面的一抹小背影在一边发牢骚一边给他找西服。
五分钟后,终于找到了。
金唯大松一口气,转身抱着那衣服直接塞到司泊徽怀里:“给给给,大总裁明天是要把世界买下来么,非要穿这么正式。”
“……”他乐了声。
金唯指了指她打开的几个专门放西服的衣柜,“其他的你要不穿就丢了,找个衣服找半天。”
“嗯,明天让阿姨全丢了。”
“……”
金唯也就开个玩笑,她一下子就抱住要出去的男人,“别别,说着玩的,我让阿姨把它们整理成两部分,把你喜欢的放一个柜子,不太穿的放一个柜子,就好了。”
“我喜欢的就两件。”
“……”
司泊徽把西服拿出去,放沙发上后走上床,“来休息了,宝宝。”
金唯跟出去。
司泊徽调了调床头柜的灯,把澄亮的白色调为金唯睡前喜欢的暖色调。
金唯上了床,正要再看看手机呢,司泊徽靠过去抱着她,说明天让她闲着没事去公司陪他。
金唯头有点疼,“不要,我不喜欢去你们公司。”
“为什么?”
“唔,秘书不喜欢我。”
女孩子声音有点小可怜,司泊徽心都化了,马上说:“没有了,原来的那两个已经解除劳动合同了。”
金唯惊讶地撩起眼皮看了看脑袋上那张脸,很意外。
他那会儿知道那事后,竟然就已经开除了两秘书了…
那那会儿要是知道,她似乎也不至于总是患得患失,他已经总在各种细节之处守护着她。
可惜的是他之前从来不觉得对她好是值得拿出来炫耀居功的事,他从来藏在心里自己默默做着,从不挂在嘴边。
“明天陪我工作,一个人度日如年。”司泊徽和她说。
“怎么就度日如年了,你之前是怎么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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