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书房外,徐玄然闻声看去,一打眼就瞧见秦君晏那阴沉沉的脸色。
凌晨两点的秦家大宅寂静一片,他突然悄声摸过来,跟鬼似的,还在背后出声,吓了徐玄然一跳。
“你属鬼的啊——”徐玄然哀怨道。
前面被祁容惊得一个激灵,现在又被秦君晏吓了一下,整个人都不好了。
“算了算了,大晚上的,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小两口逗我玩呢。不打扰了,溜了!”
徐玄然眼神在两人之间转了几下,嘴角扯了个微妙的笑,小跑着消失在走廊尽头,连暖玉的事情都不好奇了。
他一走,书房外的气氛顿时轻松下来。
祁容虽然忙了一天累的慌,但是还有心情笑。
“整点儿酒?”祁容背倚靠着墙,微微抬头看着秦君晏。
秦君晏此时脸色已经柔和下来,闻言瞪了他一下:“都啥时候了,睡觉!”
说着就揽着祁容的肩,半推半搂地带着他回卧室。
祁容靠着他,重量大半压在了秦君晏身上,嘟囔说:“我想喝荔枝酒。”
荔枝酒甜甜的,带着微微的酒味,想一想就馋的慌。
“像个孩子似的。”秦君晏叹口气。
最后祁容还是如愿以偿喝到了心心念念的荔枝酒,还被投喂了一碗西红柿鸡蛋面,虽然两者十分不搭,但看在是秦君晏亲自动手做得的份上,祁容还是很给面子的吃完了。
肚子里暖呼呼的,甜甜的荔枝酒味萦满了美梦。
*
翌日,徐警官和徐玄然一起弄法器被盗和走私的事情去了,想必是层层上报,诸事繁多。
而祁容也没有闲着,一大早他就接到梵音寺的电话,说是这段时间他送过去开光的法器弄好了。
承上堂终于又一次开门了,祁容都没敢跟人说。
古色古香的法器店里,祁容一边刻玉牌,一边修行着,伙计小黄则继续拿着他那本《梅花易数》研究,最近喜欢上给人相面,可惜好像十有九不准。
“祁容——”
店门口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几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是他的舍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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