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福儿面色一红,赶紧推脱:“不用不用,我们吃肉就行!”
容福儿想着赶紧转移话题,要是被柯天晔听了肯定又要生气了,然而定睛一看,柯天晔面无表情,他竟然不生气?
要命的是,这家伙竟然面不改色的询问她:“娘子,我们需要吗?”
这下容福儿的脸就更红了,几乎抬不起头。
“不用!”
看着她窘迫的样子,柯天晔微微勾唇一笑。
容福儿肚子饿了,也管不了那么多,红着脸和店小二要了不少牛肉,一部分填自己的胃,一部分给她肩膀上的小家伙吃。两人辛辛苦苦为邺国人民除害,怎么说也要好好吃上一顿。
菜上来的时候,都是热乎乎的肉,容福儿吃的特别满足,至于给六尾雪狐的是水煮牛肉,没有添加任何调料,最适合动物吃。
一人一雪狐大快朵颐,不多一会,桌子便一扫而空。
容福儿摸着发涨的肚子,一脸的满足。
柯天晔给她倒了杯热茶解腻,然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吃饱喝足的时光是温暖的,容福儿脸色红润,柯天晔看着,深邃的眸子里却是忧伤。修长的手伸过,轻轻扶着容福儿细腻的脸颊:“福儿,不管用什么办法,我一定会为你找来解毒的药。”
柯天晔的神色是那样认真,容福儿看着,愣了愣。
这个男人,到底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
雪莲只有续命的作用,柯天晔不知道容福儿已经解了毒,如今能够好好的活下去。
容福儿不想隐瞒一个对自己这般好的人,但是不知道怎么告诉他,六尾雪狐不许她告诉别人有关它的事,难上加难,踌躇中,白天过去了。
夜里,一个厢房根本不够睡,容福儿准备睡椅子的时候,被柯天晔扔上了床。
容福儿挣扎了下,但是都被柯天晔按住了。
看她终于安分下来,柯天晔便在椅子落下,似乎准备自己睡椅子。
一晚上,容福儿睡得香甜。早晨起来,容福儿看见柯天晔坐在床边盯着她,吓得她从床上蹦了起来,睡在被子上的六尾雪狐因为她的动作直接滚下了床,跌在地上不满的“嗷嗷”直叫。
“你坐在床边干吗?”容福儿奇怪的问柯天晔,伸手轻抚自己扑通扑通直跳的心脏。
柯天晔沉声道:“我后背的伤没有了,你能告诉我为什么?”
他可以笃定,容福儿肯定知道些什么,自从她回来就鬼鬼祟祟的,不仅带回了一只奇怪的狐狸,连脸上的鳞片也消失了。
昨天夜里柯天晔感觉不到后背的伤口,越想越奇怪,查看一番发现伤口消失了。
之前容福儿帮他抹药,伤口肯定已经消失,因为当时一样感觉不到伤口,她发现伤口消失,却完全不惊讶。
闻言,地上的六尾雪狐也不叫了,独自摇着尾巴去一边,它早就知道容福儿是作死。
容福儿踌躇了一会,脑子迅速转动,然后脸不红心不跳的解释道:“是雪莲,我当时吃了一半,因为知道你被砍伤了,所以我留了一半给你。”
“你怎么这么傻?万一……”万一,因为没吃完整颗雪莲而没有药效呢?
“没有万一,你看我们不是都好好的吗。”
柯天晔不再说话,只是凝望着容福儿。容福儿僵笑着,被盯得很不自然,心里早就把六尾雪狐骂了一遍,如果不是不准说它的事情,现在一切都解释清楚了。
还好,柯天晔并没有怀疑她,也可能是怀疑,但是没有追问。
因为柯天晔伤口好了,两人决定当天离开邺国边境。
离开前,两人下楼用餐,容福儿随身拿着一个包袱,依然在角落落座。骑马不宜饱食,两人就大概点了些饭菜,大概的吃一点垫垫肚子。
此时正值用餐时间,客栈里不少人,到处说说笑笑,十分的热闹。
坐在他们附近的似乎是行商的商人,一直在谈论货物的问题,几个人说着,突然有个大胡子的人落座,似乎是他们的同伴。
这个后来的人表情有些诧异,他的同伴纷纷问他怎么回事。
这个大胡子狐疑道:“我刚才听说,鲁王在邺国京城被杀了,凶手似乎是一个美貌的舞姬,鲁王出事之后就不知所踪。”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