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母子太过贪心!”
“贪心的难道不是你们?”
“是你们!” “停!”容福儿连忙喊停,这情况果然比想象中还复杂,但是说到这里,多少也有点头绪了,恐怕这两位都蒙在鼓里。容福儿顿了顿,继续道:“或许我接下来说的话多有冒犯,但是我明白,你们一定不
会与我一般计较。”
柯天晔和柯天桀纷纷看去,心中无奈,知道这个少女又要口出惊人了!
这不,容福儿接着说道:“二皇子,你是不是怀疑,贵妃的死和皇后有关?是皇后容不下你们母子,将你们母子视为眼中钉,所以……”
“容福儿,别得寸进尺,就算孤……”中意你,也不能仗着孤的喜欢什么话都说!
“太子,若是要解除心结,只能讲一切说出来。”容福儿打定了注意,就算柯天桀在生气,也要将柯天晔所想的事情说出来:“二皇子,贵妃到底是病逝,还是毒发身亡?”
柯天晔是诧异的,没想到容福儿连这个都猜到了。 沉默久久,柯天晔才承认道:“我的母亲,是毒发身亡,皇后为了掩埋这件事,趁着父皇出外巡查不在宫中,迅速将母亲的尸体掩埋,对外宣称母亲得了瘟疫!母亲临死前告诉我,绝对不能放过皇后母
子二人!”
柯天桀双唇微张,似乎要说什么。
容福儿没有给他机会,迅速出口询问道:“太子,那你为什么认为贵妃是活该的呢?” 柯天桀复杂的看一眼容福儿:“孤是皇后所生,成为太子理所当然。贵妃生子的时间与母后相差无几,只是孤早出生几天,就是因为这种落差,让贵妃不甘心,若是早出生几天,或许太子人选就是另外一个。因此,贵妃不断和母后作对,甚至失去理性,孤那是年幼,并不知情,甚至和……”说到这里,柯天桀看了眼柯天晔:“这家伙感情甚好,谁料因此被设计,坠落湖水,险些没有机会长大。不久之后,
贵妃病逝,不过是自取灭亡。”
“将这些话说出口,你是认真的吗?”柯天晔厉声道。
“孤自然认真。” 柯天晔面色深沉:“你当真不知道皇后是个心狠手辣的人?我母亲的为人如何,你可以问问宫中的老人,他们都清楚我母亲不喜争抢!若不是皇后将我们母子视为眼中钉,步步紧逼,我的母亲根本不会
反击!现在皇后成功了,除掉了母亲这颗眼中钉,而我,战战兢兢长大,因为皇后我受到了多少伤害,若不是因为不甘心,我根本撑不到现在!”
两人各有自己的立场,容福儿听着,也不知道谁的话才是对的。 “听到这里,相信你们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谁都认为自己没错,但是这件事,总有一方是错的。你们能否将过去的事情对峙一番?我作为一个外人,会离开这里在书房门口候着,但是我希望你说归
说,千万不要打起来。”
柯天晔和柯天桀一脸的不愿意,恐怕容福儿一离开,两位就会剑拔弩张。
容福儿无奈的叹口气,将木案的酒杯拿起来,举到半空中:“你们和我喝一杯,以酒为誓,千万不能动手。”
两兄弟不为所动,这件事,他们无法答应容福儿! 容福儿抿唇,动情道:“到了现在,我经常想起在崖底的时候,我们互相扶持,虽然有争吵有打闹,但是我们还是一起努力从崖底走了出来。我们是生死之交,一起活到现在,现在却要因为不明不白的
原因而仇视对方,恨不得对方去死。”
言罢,那双美目微微泛红,水润润的,似乎要挤出眼泪来。
柯天晔和柯天桀心中不忍,咬牙将长案上的酒杯拿起,和容福儿碰到一起,再一饮而尽。
容福儿笑逐颜开,喝掉杯中的美酒:“如此说好了,你们绝对不能打起来。那么,不打扰你们,我先走了。”
容福儿起身要走,突然想起什么,笑眯眯的将长案上一坛没有开封的酒抱走。
这个少女,还真是嗜酒!
紧张的气氛,因为容福儿这个举动,稍微缓和。
书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守在外头的程管家和洛儿看去,只见一个穿着淡紫色衣裙的少女抱着酒坛从书房出来,一副馋嘴猫似的表情。
洛儿觉得好笑又无奈:“少主,你怎么出来了?还抱着一个酒坛子!”
程管家担心的瞅书房一眼:“是啊,少主,你不在里面,太子和二皇子真的不会打起来吗?万一出了事,金曜国的皇帝肯定会怪在我们头上。”
“没事,他们答应我了,不会打架。”容福儿说着,笑眯眯的揭开酒坛,仰头喝了口,看起来豪爽极了。
洛儿连忙四处看看,生怕容福儿这个豪爽不羁的样子被瞧了去。
在京城,女子喝酒,而且喝成这样,不是什么好事。 洛儿赶紧将容福儿手里的酒坛抢了,纳闷道:“少主,太子和二皇子的事情,你根本就不该管,别人对这两位是避之不及,你竟然将他们都请到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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