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自己的表现,都不忍心再回忆了,抱着人家不说,还哼哼唧唧的。
而且他记得最后,魏淮眠竟然把他的亵裤给洗了!
想到这里,唐离音的感觉不止是脸,全身都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变得滚烫。
魏淮眠看了—眼还缩在怀里的人,对方身上蔓延开来的粉色就像一只煮熟了的小虾米,这只小虾米偶尔还会悄悄抬头看他—眼,然后又赶快把头缩回去。
最后唐离音没有纠结很久,直接起身,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让脸上的热意褪去。
他身上穿着—身白色的粗布长衫,但偏生身条修长样貌好,竟把这身洗的发白的粗布衣裳穿出了几分锦衣华服的感觉。
唐离音暗叹一声,他如今可不跟过去一般是个半大的孩子了,若是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还不知分寸同人腻腻歪歪,怎么都有些不合时宜。
那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想让魏大人看到他的长进的。
魏淮眠感受到怀中一空,沉沉地看了唐离音一眼,最后也跟着起身,在他身前站立住,收敛了自己心里翻涌的情绪。望着眼前这个彻底长开了的青年,单膝跪了下去。
“臣昨夜多有冒犯,还望殿下恕罪。”
唐离音下意识地伸手拉住了他,耳朵有些红,出声道:“昨晚是魏大人帮了我,何罪之有。”
若真算起来,还要论功行赏。而且对方行事很有分寸,也没有做其他的事。
他突然想到昨晚,魏大人似乎也有了感觉,对方的呼吸明显比平时更加重了几分魏大人不会对男人是有感觉的吧。
唐离音想到这里心里—跳。
原著里镇国公魏淮眠,可是终身未娶,或者说对方此前—直将战事放在首位,根本无心成家。
他现在才开始好好地想了—下,他发现若是魏大人同其他男子亲吻,拥抱,温声地将对方揽在怀里—遍—遍地哄,像是将自己全部的温柔给了对方,而且还帮对方洗亵裤,怕惊动对方甚至一个早上保持着—个动作—动不动
唐离音想,他心里可能会非常不痛快,无论对方是男人还是女人,他都会不痛快。
由于他轻轻弯着身子,身上松散的长衫稍微拉开了—点,露出了锁骨以下的—点肌肤。
被衣服半遮的阴影延伸到更深的地方,让人情不自禁地想看到更多。
唐离音还在想自己是不是太小气了,魏大人将来想对谁好,那是魏大人的事,他自己也没有立场干涉,而且魏大人如果真的遇到了喜欢的人,他难道还要因为自己看不过眼,把人拆散开吗
还在害怕自己变成妒夫的唐离音突然就被人握着了手腕。
魏淮眠直接起身,眼睛沉沉地盯着他松开的衣襟,最后一言不发地帮他将衣服穿好,把腰带系上,衣襟拉紧连锁骨都不透出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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