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质是否和性格也有关联?
成舒从不烫染,发膜精油层层迭迭,再加叁月一次的蛋白柔顺,长此以往,一头乌发像流水一样丝滑谨慎。
束修的头发则是恰到好处的柔,偶尔做爱时她插入发丝,点点的湿润,温和无波。
而此刻,路鸣低头,以臣服的姿态,稍长的发丝同她指头缠握,掌纹却被强势摩擦。
手心里半个春天强势破土,她像触摸一片雨林。
不是形容手感,而是惊奇到难以言说。
生命力,冲撞力,她猛然发觉自己正在逼近一条失控的河流。
也许很好,但她无故恐惧,她的生活从来不需要冒险,她只需要普通的鲜花和平原,需要静谧的晴天和月夜,需要一条大路看得到尽头。
指尖无端抽搐,他丝毫不察她的心理活动,只顾蹭着她的掌心,面颊像小狗一样纯良无辜,膝盖却渐渐得寸进尺,攀进一寸。
危险距离是多少厘米?
叁十五?二十?
路鸣无所顾忌,他没有概念,只有越来越硬的性器抵在薄薄的被单上,略微起伏。
“舒舒……舒舒……”
他闭着眼睛喃喃,喘息勾人,没有尾巴,却比狗狗更粘人。
一被之隔,她腰腹被团火紧贴,铁棍鞭笞着。
道德被烧毁,伦理变成一束灰烬,他也许想把她锻铸成同他一般的脱俗武器,把她同化成与社会相悖的固执独行客。
我们会是一类人吗?
我们能否进行一次人类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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