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房间,林漪然熟练地锁上房门。先是快速卸了最近刚学的淡妆,取下珍珠发夹放回收纳抽屉里的角落。然后脱下母亲口中所谓端庄大气的裙子,换上随意休闲的毛衣黑裤,把披着的长发用黑色发绳随手一扎,顺手捞起下午回家没来得及整理就扔在床上的黑色简约风耐脏型双肩包,取出黑色保温杯,拿出深棕色笔袋,掏出包着深蓝色手机壳的手机,坐在书桌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终于有种脚踏实地的实感了。
那男人真是诡异得很,给人一种走进别的次元的虚幻错觉。
林漪然这个人吧,在老师、家长和同学眼里是有成绩有想法有人品的三好学生。从小乖巧懂事、认真读书,不太需要父母操心,叛逆期这玩意儿好像在她身上不存在。但其实我们漪然的内心一直种着一颗叛逆的种子,随时都在萌芽,只是从未成功破土,说白了,就是怕惹麻烦,和怂。
她高中时候很坚定地相信着知识能够改变人的命运,希望通过好的高考成绩让自己得以探索更广阔的世界。因此为了高中认真学习冲刺高考,避免谈恋爱这种麻烦的事情在自己身上发生,其实也是因为她对自己的外貌并不是很自信所以干脆规避任何可能的评价,林漪然习惯选用去性别化的东西。她感觉自己全身上下最女性化的就是这个名字了。
其实这些都没什么,至少在高中她完全觉得没什么,但是到了大学之后,习惯的惯性还在影响着她。她懊恼的是自己脑海里有一个总是拧不开的结:一方面她的女性主义意识让她觉得自己不用服美役,做自己就好,女性不用靠皮相也可以开创属于自己的成就,有时间媚男不如用来多提升自己的能力实力;但另一方面,激情澎湃的理念落到现实时就是一地鸡毛,因为外貌风格而被区别对待的无数细节带来的尴尬、羡慕、自卑和委屈都是太日常的情绪了。
她把自己裹在那个乖巧又不高调的壳里。
她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万分简单——做让自己愉悦向往的适当转变即可,这是悦己而不是迎合他人。但是人就是这样,问题想清楚了和纠结懊恼的心情消停下来之间没什么必然因果关系。她甩了甩脑袋,甩开胡思乱想,打开笔记本电脑,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抓紧时间开始完成今晚的规划。
随着知识以熟悉的顺序和结构逐渐流淌进脑海,她的呼吸也慢慢平稳下来,平静渐渐回流于心间。月光透过窗纱轻柔地披在少女的身上,专注的力量总是能在独处时不言而明。
三小时后——终于阅读整理好文献、教材并完成两个法考视频及其练习。林漪然伸了伸懒腰,满意地拍拍自己的小脸蛋:“没事!林漪然,你也是很棒哒!做好自己就好!”
已经深夜十二点左右了,少女哼着小曲起身洗漱,确认房门锁紧爸妈睡熟外头一片安静之后,“啪”的一声躺倒在床上。只见她兴致勃勃地打开手机,熟练地挂上梯子勇闯小蓝鸟,屏幕上反射的双眼里闪着迫不及待的亮光。
啊!周箫这个混蛋的声音真的好听死了!当时在饭局上她就下定决心今晚要找一个声音差不多的男喘美美dy饱餐一顿。
男喘的台词单独拎出来看或许觉得有些腻人,但是当它们连贯在一起并用低音炮不间断地在耳中一波接一波轰炸的时候,就会像找不到开关的震动棒,失控得让人心慌。
绯红色已经爬上了林漪然的脸颊。
“唔……”漪然熟稔地将两指探入已经泛滥成灾的蜜穴,用指腹滑滑梯一样调皮地在软湿的地带滑溜了几个来回,然后就急切地用指腹狠狠刮压了好几下酸胀难耐的小豆豆。“唔啊……”渴望已久的刺激终于袭来,她忍不住低低地惊呼了一声,然后连忙咬住嘴唇不让呻吟过多地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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