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雪臣:“你说顾长衣与你丈夫苟合,可有证据?”
“没。”林苓心不甘情不愿地道,她现在只想赶紧出了这个鬼地方。
殷雪臣:“如此,你的两项控告不成立。”
“是。”林苓正想走,被两边侍卫拦了下来。
一声惊堂木骤响,把她吓了一跳。
顾长衣:“大人,林苓诬陷我与她丈夫有私情,收受巨额财务,当街打人,撕毁我五百两的票据,这些都有人证物证。”
群众七嘴八舌地赞同:“我们都看见了。”他们在权贵打架时明哲保身,在大理寺做人证却很积极,这是他们与殷雪臣之间的默契。
顾长衣呈上被撕毁的票据。
当铺老板也作证:“沈夫人当掉的首饰,在我这按金价抵押了五百两,刚开出来的票据,损毁不补。如果按原价计,乃是出自常师傅之手,千两以上,价不封顶。”
林苓一下子转身看向当铺老板:“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你说可以补!你这是敲诈!”
当铺老板:“当时两位夫人都在气头上,我为了息事宁人不得不暂且撒谎。若是大家撕毁票据都能补,哪天你们要是拿出两张票据,我当铺的信誉何在?”
当铺老板命伙计取来当铺挂在墙上的规矩板,上面赫然写着“票据损毁自负”。
“票据损毁,想要赎回原件,须得双倍价格。”
林苓眼前一黑,她看出来了,当铺老板偏帮顾长衣,是顾长衣就不要双倍,是她就收双倍!顾长衣有什么好?不过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顾长衣卷起沈磡的衣袖,看见上面的青紫心里一紧:“林苓指使家丁打人,请殷大人替我做主。”
沈磡摸了摸顾长衣脖子上的指甲痕,刚才他不让顾长衣动手,现在松口道:“打回去。”
殷雪臣点了点头:“案情清楚明了,本案宣判林苓赔偿顾长衣票据费五百两,赔偿沈磡医药费五十两,择日登门道歉。另,被告打了原告一巴掌,原告要求打回去,法理可为,本官不作要求。”
“你们、你们欺人太甚!”林苓瘫坐在地上,不接受大理寺的判决,警惕地看着顾长衣,生怕他打回来。
顾长衣倒是不想脏手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冷冷道:“我等你一块登门道歉。”
他要求案款当场结清,林苓想走必须先派人回家取五百五十两。
林苓嚎啕大哭:“你们冤枉我,我做错了什么,谁能容忍丈夫养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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