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磡:“你说你有表兄弟?”
顾长衣父亲这边已经切割干净,那母族这边的人,以后会不会突然冒出来棒打鸳鸯?
顾长衣:“不熟,根本没见过,以后大概率也遇不到。”
“嗯。”
顾长衣主动道:“其实我就是有一个随身空间,能存放东西,其他的也没啥,不是什么妖魔鬼怪。”
顾长衣这么坦承,沈磡有些心虚,但也只是心虚。
装傻的事过去了,他以后不会再欺骗顾长衣。
“在我心里,你只是我未来媳妇。”
顾长衣不好意思地挠挠脸蛋:“对了,今天回家你再装一晚上傻,别让人发现了。”
他没说为什么,不希望沈磡一清醒就面对侯府的糟心事。反正明天贵妃会来,等她宣布,一锤定音。
沈磡:“好。”
侯府。
沈璠陪同周令仪三日回门,刚刚回来,马车同时停在侯府门口。
顾长衣,把沈磡按在车厢里,率先下车,站在下面伸出手:“你扶着我点,别跳,脚底别着力。”
他仍然不忘沈磡脚底扎的针。
沈磡看着顾长衣扬起的小脸,余光瞥见沈璠将周令仪扶下马车,有点脸热。
他搭着顾长衣的肩膀,没着力,稳稳跳了下来。
沈璠关切道:“大哥腿脚怎么了?”
顾长衣:“脚趾踢到石头,喊痛呢。”
周令仪忍俊不禁:“那要不要请大夫看看?”
顾长衣:“不用,我晚上给他揉揉就好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沈磡故意换了一套衣服。
顾长衣欲言又止,想让他换一套,因为他刚才在门口一看,沈璠也穿这套。
可是沈磡现在不傻了,他无法再像监护人一样决定他穿什么衣服。
顾长衣直觉不想告诉沈磡他脸盲,因为他觉得这事对沈磡来说挺残忍的。
而且,他有预感,说开了自己会倒霉。
然而他决计想不到,沈磡正在钓鱼执法,故意要让顾长衣露出马脚。
沈磡快一步走近弟弟身边,然后道:“长衣,过来。”
顾长衣努力辨认声音的方位,无果:“你过来,我走不动。”
沈磡折返回来,跟顾长衣并肩走着。
只一次就够了,多了自己郁闷。
晚上,两人洗完澡,陷入了一种尴尬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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