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说：“Seven，取个名字吧。”
“清城。”
“好。”
自此，L市未来的新地标，L市未来税收贡献最大的企业，无数求职者向往的圣地正式诞生了。
Eleven已经从集装箱搬到了真正的办公室。
尽管早就知道Eleven在设计上的天赋，在拿到这份手稿的时候顾清清还是忍不住惊叹了。
不愧是天才设计师！
作为L市首富的独女，作为顾清华放在心尖尖上宠着的人儿，顾清清自小就拥有无数全球限量。
她见过很多很好的设计，也见过很多成名已久的天级设计师。
但Eleven不一样。
他的作品是那种即使放在很多好的作品里面也能够一眼发光的，但你又能从里面看到一种叫做烟火气的东西。
雍容华贵的服饰有很多，就算再好也算不上多出众。
但这一丝烟火气却是真正让作品活了起来。
人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
现在还只是一份手稿，等到这套作品面世的时候会引起多大的轰动，顾清清已经可以预见了。
顾清清：“Eleven，它叫什么？”
Eleven：“天问。”
顾清清听到这个名字不经脱口而出：“问天地玄黄，宇宙万物。”
Eleven：“对，问天地玄黄宇宙万物是以为何物。”
顾清清：“Eleven，所有的答案和路其实都是要自己用双腿走出来的，你知道，但是你还是想问。”
Eleven可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这么自然的把心里话讲出来：“对，很想问。有很多事情都想问。”
顾清清敛眸，继续开口：“Eleven，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现在的你已经成长的很好了，特别好。所以你听好‘来得及，做得到，你可以’，任何时候都不要再怀疑。”
Eleven不曾想过有一天他等了很多年的话，忽然在这种时候，在这样偶然的境况下听到了。
明明他已经是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CVE第一杀手，明明他已经是那个被封为21世纪第一天才设计师的EL。
但他还是愣住了，然后看着顾清清，直视她的眼睛，彷佛想要从里面一眼看到他想要的答案。
他问顾清清：“顾清清，我们是朋友吗？”
不是Seven，而是顾清清。
顾清清认真的回答：“我会一直把你当作朋友，你可以反复向我确定。”
Seven懂，她真的懂。
她看得懂自己的作品。
她好像也能够看得懂他。
而且这个人是Seven。
是跟他有着过命交情的Seven。
他没有什么朋友，用儿时福利院工作人员的话来说，他是一个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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