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怕,解决不了问题啊!
“除非你们想他死,否则就让我救他。救活他,也就能洗清我们的嫌疑。我们和他,素不相识,不想为他陪葬。”
萧和同还不说话。
沈云清不怕他铁齿铜牙,就怕他这般不出招的对手。
“我相公是五军营的把牌,姓贺名长恭。”
关键时候,贺长恭的身份也能拿来力证清白。
“我们今日来这里,是因为我朋友买了这块地,请我来帮忙看看。”
有些事情,稍微一查就能查出来,撒谎很容易被戳穿,所以没必要。
“马车是我的。”
萧和同定定地看着她。
这女人看起来二十岁上下,不施粉黛,肌肤粉白,然而论相貌也就是中人之姿。
(沈云清:把眼珠子挖出来给我当成泡踩个响儿!)
但是那双透亮的眸子,冷静从容,幽深明亮,像黑夜中璀璨的星星,熠熠生辉,见之忘俗。
嫁给一个小小的把牌,也算白瞎了。
沈云清把所有话都说完,看着萧和同,双手在袖子里紧握成拳。
她知道,萧和同是在无声给她施压,想要她跪地求饶。
但是不得不承认,虽然她没有失态到那种程度,但是这种泰山压顶般的压力,也足以让灵魂战栗。
这是个很强大的,男人!
但是越到这种时候,越不能露出软弱。
她在和一头孤狼对峙,一旦暴露出软弱,后者立刻就能咬破她的喉咙。
在他眼中,她是蝼蚁;她说她不是,那就得经得起他的压力。
说完这些,沈云清也不再说话,就定定的和萧和同四目相对,没有妥协分毫。
终于,萧和同缓缓开口:“救人。”
沈云清如释重负,她知道自己赌赢了一半。
剩下一半,是在她治好人之后,看萧和同心情如何。
“我回去取一下药箱。”
“让你的丫鬟回去取。”
难得遇到一个能引起他兴趣的女人,很好。
海棠匆匆跑回去取药箱。
元尚的目光落在了六娘腰间的斧头上,轻声提醒道:“萧大人,她还带着女护卫。”
这个把牌家里还有什么背景?
要知道,丫鬟一抓一把,但是女护卫这种存在,一般人家,真的没有。
六娘挺直了腰背。
看不起谁呢?
老娘在狮子山上翻云覆雨的时候,你还在你娘怀里吃奶呢!
沈云清道:“六娘家之前开镖局的。”
萧和同的指尖在绣春刀上轻轻敲着,“贺长恭?”
沈云清:“大人认识我相公?”
萧和同:“他配吗?”
沈云清:“……”
王八蛋哟!
贺长恭是真正为这个国家洒过热血的,你个内斗狗,在这里阴阳怪气什么!
她淡淡开口:“我相公刚调到京城来,郭大人不认识也正常。”
狗剩哥啊,你出息点,日后把这死男人踩在脚下!
元尚怒道:“放肆,指挥使大人姓萧。”
沈云清:“是我愚钝了,萧大人。”
她也不认识他!什么萧啊郭啊,不都差不多?
“你胆子不小。”萧和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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