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谦和骆异异口同声的喊出两字:“等等!”
前者是:“我也尚未曾看完!”
后者不甘:“我都未看一眼!”
然而踹进房观彦怀中的东西,自然不可能再轻易拿出,他道,“房某知晓了,会尽早看完转交二位。”
符谦:“……”
骆异:“……”
果然房子固这厮就不该回来!
翌日清晨,符谦收到了一份送来的抄本,字迹飘逸,无论是观赏性还是价值都是十足。
他一眼便认出这是房观彦那千金难求的字。
“少爷尽早才睡下,叫小人将东西送来,并让小人带话:文以载道,汇则兴邦,因受外力而蒙蔽,未免本末倒置。”
总的来说就一个字:发。
符谦了然,看着那精致抄本又忍不住笑骂了句,“这房子固拜了唐公为师,怎得这霸道性子还是未改。”
“知道是谁么,就敢私藏……”他咕哝。
在东宫当抠脚咸鱼的周承弋完全不知道自己好好睡了一觉,“编辑部”里却因为他起了不少风云。
他更不知道的是所有人都觉得他写文目的不纯,是为了申冤抗争,是不屈不挠。
这大概就是高考阅读理解里,锅里那条鱼眼里诡异的光吧。
原作者看了都直呼内行。
周承爻满脸憔悴带着好消息入宫时,就见他的好弟弟吃好睡好精神饱满非常,还悠闲惬意的躺在假山上乘凉。
一夜辗转难眠的周承爻:“……”
“下来。”他颇为咬牙,顿了顿才道,“长安书坊决定刊发你的书了,给了一笔定金,余下的等发行之后再结算。”
周承弋颠了颠钱袋子,打开看了看里面的银锭和一张钱庄的凭票,随口问道,“多少?”
“不多,堪百两。”周承爻皱了皱眉不太满意。
王府说是拮据,那是相当于世家来讲的,放到普通百姓中,依旧可以抵他们的年收入还多。
周承爻并不知道这个价格其实是偏高的,都高到有些出格了,长安书坊的管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亲自上门找东家问询。
东家不仅表示不是误报,甚至野心重重,“坊里近月肯定是不得休息了,能印多少印多少。”长安书坊有整个京城最大的印刷坊,足有百余长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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