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生这话说的当真放肆,止戈那般辱没圣学,竟反叫人称颂?哈!滑天下之大稽耶!”楚添嘲讽完,又挑衅一般的问那学子,“你说的那文叫什么?谁写的?我立刻就叫人买来瞧瞧,指定比那止戈的好。”
学子在蒋羽生怒视中不敢答,骆异大抵和符谦待久了,一听有钱赚就脱口道,“四公子所写《穷书生种田》,文刊载在《长安副刊》上,今日正巧发行第一期。”
楚添挥手叫书童去买,另旁有人迟疑道,“种田?此文是写农学的——不过农学乃民生根本,倒也却是经世之作。”
他见楚添看过来,赶紧改口。
“可是农学,有甚好看的?”
“听闻长安书坊过稿甚难,尤其是长篇,此文能在其上连载,兴许是有其他过人之处吧。”
大多数人都保持怀疑态度。
“一听就枯燥乏味。”蒋羽生顾名思义的评价道。
那个学子立即反驳:“是好看的!一点都不见乏味!它虽名为种田,却并不是你以为的那种!”
蒋羽生质问,“还能是哪种?”
“是,是——哎呀!”那学子笨嘴拙舌一直还真说不出什么子丑寅卯来。
蒋羽生还待说些什么,却听外面匆匆脚步声,人未至,激动的声音已经传了进来。
“诸位,你们可知,长安书坊门前竟然支了个卖面的摊子!”这人是杜冰箬,名字带着雅意,却是个十分高大的青年。
他和前儿年探花郎叶疏朗师出同门,是沈太师的门生,只是他是寒门学子,穷乡僻壤出来的,虽才入太学不久,年纪却是比师兄叶疏朗大好几岁,个性也是爽朗耿直,同蒋羽生和楚添都是朋友。
“一个摊子有什么稀奇的?”众人都是好奇的看着他,也只有知道真相的骆异摸了摸鼻子,心想符谦在从商上当真算无遗策,便就没有他想不到的办法。
就听杜冰箬道,“尔等莫急,且听我说完,那不是普通的摊子,那是买方便面的摊子!”
“是《穷书生种田》里的方便面?!”先前那个学子惊讶道。
杜冰箬立刻与他对上眼,“你也看了?是!就是那个!而且听说往后会专门研究那书中的食物,争取全做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房观彦:其实他只是以为自己藏的很好而已。
周承弋:还好我还有一个马甲。
房观彦: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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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码完了四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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