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社员认识梁卿书,对他态度还算恭敬:“会长,我们这个游戏是只能单人报名的,您这一大帮子人……”
“没事。”余深走上前来,对着社员一笑道,“我们其他人不报名,只跟着一起听听规则。”
社员被他给笑愣了,半晌才回过神,小声说:“……如果不违规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说完,社员小幅度地挪开了步子,几个人顺利地进入了活动室。
进门的时候,梁卿书对余深说了句“你的话还真管用”,语气听不出来是嘲讽还是觉得有趣。
“有需要帮助的可以提出来。”余深道。
梁卿书不置可否地轻嗤一声,率先在前排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余深摇摇头,他和王若兰一起被社员安排在了后排的位置,只能和其他人暂时分开。
趁着没别人,王若兰凑到余深的跟前说:“余深,既然是单人游戏,我觉得我们就别插手了吧?要不我们再去别的社团转转?”
余深回答冷淡:“以个人名义报名,不代表只准个人参与。”
“什么意思?”王若兰愣了,“你是说要我们给会长做辅助?这不是违规吗?”
她的声音有点大,余深做了一个让她噤声的动作。
王若兰轻轻皱眉:“这是会长自己的人情债,对你来说应该……”
“有关系。”余深毫不留情地打断她说,“这份人情,也有我的一份要还。”
王若兰再讲不出反驳的话,有些懊恼地咬唇。
她本来以为按照余深这个冷淡的性格,一看游戏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就会直接走了,哪知余深对这个团队出乎意料地执着。
为什么?
就因为他在江司之后用了1个筹码“捡漏”到了梁卿书吗?
王若兰不忿地看着坐在前排的梁卿书和江司,表情变得越来越不好看。
报过名的玩家们又在英国文学社的活动室里等了半天,组织游戏的荷官才姗姗来迟。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来晚了,刚才布置场景和组织演员稍微花了点时间。”荷官是个满头大汗的胖子,一来就不停地鞠躬,“现在由我来为大家讲解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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