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也意识过来:“等一下,这不就是说……”
他急匆匆地跑向商品池,带起了身后不少人也跟着他一起跑过去。
因为这一轮抢商品游戏还没开始,商品池的卡牌都好好地放置着没有被人动过,大家快速地看了一遍,窒息地发现这些卡牌背面的数学题竟然和昨天差不多。
——这就意味着,这些商品还是昨天的那些,暗牌活活被设置成了明牌场。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朝着“1+1=?”那张牌望去。
这是一张棉花牌,昨天就是这张牌吸了一大堆人的疯狂下注,最后它也当仁不让地卖出了超好价。
所有人都静静地看着这张牌,他们都从别人眼里看出了对它的渴望。
余深原本还考虑着组队,和部分有实力下注的人结成同盟,轮流拿最高价的卡牌,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下,组队已经不现实了。
在绝对的利益之前,没有人会愿意组队互相谦让,这一轮必然会为这张牌分出个你死我活出来,你一让就代表着彻底与这个游戏的胜利失之交臂。
惯用的破局手法再次被这个游戏击垮,余深似乎对梁卿书惯来独自行动、以绝对实力制于人之上的做法有了些理解。
该不该抢这张牌呢?
余深开始犹豫。
抢的话,他现在手上有足足200万的筹码,在这个总奖金不过是500万的游戏里完全是够用的,但现在眼看着竞争这么激烈,很有可能抢到了也得不偿失。
但是不抢的话——
昨天的衣服钱他都还没有付上,导致梁卿书今天甚至都不去购物区了,只说在家里等他回来,要是不能带回去一个好消息,夫妻之间的亲密度就会大幅下降。
这对于整个游戏是完全不利的。
余深有些微的头痛,这游戏做得也太真实了点,虽然只是很浅的感受,但还真让他体会到了养家赚钱的烦恼。
正在余深犹豫不决的时候,他忽然听到“唉”的一声,一看却是之前悦中的那个小平头男生,他看样子已经完全放弃了抢贵牌,开始专心对场上的牌进行清点数数。
“你不点一下场上的牌吗?”可能是感觉到了余深的视线,小平头仰起脑袋,朝着余深一笑,“哦我知道了,你是打算直接抢那两张最好的牌是吧?梁卿书给你的筹码让你浪?”
“……”余深微微皱眉,“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不过去年梁卿书是这么干的,所以我在想你会不会也是差不多的做法。”小平头垂着头继续去数牌,“要不是就太好了,我可真不想再看到他那种丢筹码的方式了,恐怖啊。”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说实话,为了这种游戏丢那么多钱,我觉得比起疯,可能傻的成分更多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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