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把现在惹起众怒的贺朝阳投出去,是最能明哲保身的做法。
他接着诘问贺朝阳,贺朝阳答不上来,只能无能狂怒,一会喊着寇谦是叛徒,一会又喊着梁卿书是,最后还咬定余深不安好心。
但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他的话,反而让情况对他愈加不利。
最终,他以几乎全票的形式离开了议会厅。
ta弃票了,曾经最信赖的小弟闹成这个样子,也让她心情很是复杂。
直到贺朝阳离开了好一会儿,其他人也走得差不多了,她才回过神来,叫住了正要往外走的寇谦。
寇谦本来正要去找宋卉算账,一听到ta叫他,整个人都不好了,但碍于面子,只能殷勤地跟她走在一起,道:“怎么了,部长?”
ta低着头,像是有话想说,但又犹豫不决。
穿过长走廊的时候,阳光透过右手边的窗户洒进来一些金屑,也让走在前面的她的背影显得飘渺模糊。
寇谦看着看着,心里不好的预感就越来越强烈。
“说实话,从刚才开始,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ta要等他一样在前面停下,回过半个头看他,“就是关于尚修竹的事。”
寇谦略松了一口气:“嗯,你说。”
ta回忆起了她和尚修竹闹翻时的场景:“昨天晚上我是想跟他聊聊白天弃票的事,就去他房间里找他。开始时他不愿意给我开门,我就一直在外面的角落里偷偷等。直到中间的时候,他因为某件事急匆匆地出门,没有来得及关房间门,我就趁机进去了,接着就在桌子上看到了那张空白的任务卡。”
寇谦惊讶道:“就放在桌子上?他没有解释那张卡是怎么来的吗?”
“没有。”ta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们后来争执了很久,具体说了什么也不太记得了。但我现在回想起来,如果他真的是叛徒,没有做任务,自己偷偷把任务卡留在手上,又哪来的底气对我那么刚?”
“原来如此。”寇谦帮她分析道,“部长你是怀疑有人栽赃陷害他咯?”
“差不多吧。”ta神色沉了沉,“但我不知道谁有这个能力得到空白的任务卡,又放进尚修竹的房间里。如果不是跟他认识,我觉得应该做不到这点。”
寇谦道:“有没有可能是余深?上一轮他提出了有多余的任务卡这个事,要不是他说,我们都还不知道呢。”
“……”ta没有立刻应答,只是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寇谦。
寇谦忽然哑住。
他好像知道,ta专程在这里叫住他的原因是什么了。
“余深要是做这件事的人,他就没有必要特意当着大家的面提出来,给自己招惹怀疑和麻烦了。更何况他是国王,是最不可能帮着叛徒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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