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梁卿书显然比猫要记仇,余深给他吹到一半的时候,问他接下来准备把苏家琪怎么安置,他沉默了好一会,才含糊地道:“看他之后认错的态度呗。”
“你还打算留着他在学生会吗?”
“我本来也没有打算把他怎么样。”梁卿书现在看起来真的很放松,语气也很随意,“他胆小大,要是逼急了反而会让他彻底逆反。趁他现在还在后悔和害怕,稍微给一点惩罚就行了。”
余深说:“那你以后还是用一样的态度对他?”
“大概吧。”梁卿书说,“他总得习惯我的方式,不然别说在学生会,在晓中也待不久。这样以后再遇到一样的情况,他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听完这话,余深的手停顿了一下。
觉察到不自然的停顿,梁卿书微眯的眼睛睁开了一些,他抬头问:“怎么了?”
“没什么。”余深像是担心他会炸毛一样轻轻按着他的后颈,“就是在想,你平时对于人际关系一直都看得很透彻,但是偶尔也有像这样冲火的时候。”
梁卿书立刻就反应过来余深是在说他今天下去暗自置气的事,表情一下子凝住了。
“头发基本干了。”余深像是什么都没注意到一样,放下吹风机问他,“要不要吃点助眠的感冒药?”
梁卿书没回答,余深站了起来,主动去给他倒水拿药。
余深端着水杯回来的时候,看到梁卿书已经在地毯上坐正,他背靠着床,头微微垂下,一手握拳小声地咳嗽,另一手放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不自然地蜷缩起来。
“实际上今天的游戏,我一直在想,可能还有一个方法,比你的保险还要有用,能够获得速效。”余深像是什么都没有察觉,把水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开始拆药。
梁卿书终于出声,但没有回头,不知是不是不想让余深看到他脸上略微病态的潮红:“什么?”
“ta说的多数决。”余深说,“第一轮你就可以说服宋卉,两边达成平票,然后我再把ta放逐。”
“……”梁卿书好像有点无语他提出来的这个想法,闷了一会儿道,“你在开玩笑吗?第一轮苏家琪就不去做任务了,我亲手给他的任务卡。”
余深不同意:“但是第一轮的时候,他的票数还是跟着你走的吧?”
“别想了,行不通。”梁卿书还是觉得很荒谬,“就算放逐了ta,剩下的社联的人会怎么行动也不知道,如果他们勾结了学生会的其他人……”
余深无所谓地说:“那样的话,就再把他们放逐掉,反正我是在你这一边的。至于学生会的其他人,你也可以完全用权力压下去。”
他晃了晃水杯:“这样的话,整个游戏都变得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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