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屯春风得意, 走运到闭眼投资都能赚的盆满钵满。
圈内对于能赚钱的风向是很敏感的,很快就有三个富二代找上了徐屯,要一起投资。
三个富二代加上徐屯一共四个人。头两天, 徐屯领头买了几只股票,这几只股票全都在第二天涨停。
徐屯第一次感受到了七杀命格的力量,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角快要翘到天上去了。
富二代们也高兴坏了, 几个涨停板让他们心跳加速, 彻底相信了徐屯。到了第三天, 他们已经不满足于股票了, 决定做票大的,期货,大宗交易, 石油。
几个富二代几乎拿出了全部家当, 还找老头子们借了一些。他们平时在长辈们面前都是不学无术的形象,这次准备狠狠赚一笔, 让长辈们好好看看。
徐屯没他们那么多的资本,但看着自己现在这逆天的好运气, 他哪里满足于帮别人赚钱, 自己却只拿点提成,于是,他找银行和各种金融机构借了不少钱。
他性格一向如此, 要赌就堵大的。
金云山上, 宴云汉正在上龙头香。
他小心翼翼地走过窄道,每天三次在窄道上来回,他已经很熟练了。走到尽头, 他先是用抹布将鼎仔仔细细地擦拭一遍。
然后, 他再从怀里掏出了三支香, 赵先生给他的,说是用符篆撮成的香。他将香点燃,插进鼎里,虔诚地拜了拜。
他安安静静地等着香完全地燃尽,再拿出一柄香勺,将细细密密的香灰一点一点抹平。
每日三遍,重复这样的事,让他的内心变得无比平静。可今天,他突然“嘶”了一声。
他的指尖被烫了一下。
他收回手一看,指尖都被烫出了一个疤。香灰明明都已经燃尽了,而且他拿着香勺,根本就没有碰到香灰,还是莫名地被烫了。
宴云汉脸上却满是高兴,根本不在意手指上的这点痛。这种情况,赵先生早就已经跟他说过。
赵先生说,如果上龙头香的时候,手指被烫了,说明祈祷被佛祖听见了。
宴云汉赶忙又拜了拜。
被烫是好事情。
他起身再往回走的时候,感觉身体似乎轻了一些,整个人神清气爽。他喜上眉梢,想着,应该是身上的霉运消散了一些。
徐屯的办公室里。
富二代们和他正站在办公桌前,办公桌上并排放着几台电脑,电脑是是不停变换的数字和曲线图,显示的石油期货的最新价格。
一个富二代开口:“我们是做多还是做空?”
徐屯看这左右两边的电脑,一个是做多的数据,一个是做空的数据。
就在他准备做决定时候,突然感觉左边肩膀像是有什么东西压住了,有些重,而且那东西还在不停地将他往左边拉扯。
想到自己刚夺来的七杀命格和最近逆天的运气,他想,这一定是上天的某种指示。他心头一动,抬手指向左边,大手一挥:“做多。”
随着这两个字的落音,四人将手头上过亿的资金全投了进去。
一位富二代高兴地搓手:“这一次,我一定要让家里的那群老家伙们好好看看。”
“sae酒吧,我请客,去不去?”
“走!”
……
前两天的股票涨停板让他们感觉胜券在握,这次,他们决定提前开始庆祝。
sae酒吧里,灯红酒绿,四人都喝得有些迷离了。
突然,一位富二代的助理找了过来,表情十分焦急。
助理在富二代耳边说了句什么,但酒吧里声音太吵,再加上他们已经醉了,没有听清。
这事大概是十分紧急,助理不顾已经醉酒富二代的推搡,硬拽着他,在他耳边大声喊道:“我们爆!仓!了!”
富二代是真的醉了,听到这话,都没有反应。
紧接着,又有另外两位富二代的助理也找了过来,脸上同样写满了着急。
几位富二代都喝醉了,还在迷糊着,只有徐屯稍好一点。他以前经常替宴云汉挡酒,酒量硬生生被练出来了,只醉了三分。
酒吧音乐鼓点震天,前面的话徐屯没听清,他只听到了两个字——“爆仓”。这两个字像一声惊雷,让他瞬间清醒了。
再一抬头,又看到接二连三找过来的助理们,徐屯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直觉告诉他,事情不对劲。
他放下酒杯,说了句“我去趟卫生间”就匆匆离场了。
现在虽然是半夜,但大洋彼岸正是上班时间,期货交易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当中。
徐屯躲在卫生间里,打开了交易软件。
期货,大宗交易,石油,曲线正一路下跌!
买多的他底裤都快要亏掉了!
徐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口中喃喃念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握手机的手在不停发抖。
他恨不得此刻就将手机砸了,但不行,曲线还在一路往下,他没有本钱补仓。
“平仓!对,现在就平仓!”
徐屯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手速飞快地在软件上操作。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