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榆晚耍酒疯似的打掉宴山拿着的毛巾,“宴山宴山,我要走了,要回家了,你会想我吗?”秦榆晚揪着宴山的衣领,还没等宴山答话,直接亲了上去,伸手就要解宴山的衣服。宴山抓住秦榆晚胡乱挥舞的手,“外面凉,我抱你进屋。”
屋里温度暖和些,秦榆晚感觉脸上的温度都上升了几分,她挣脱宴山的怀抱,自顾自自地跑去房间的书柜,把她买给宴山的书全拿了出来有《诗经》《楚辞》《礼记》《中庸》《大学》《孙子兵法》还有一些武功剑谱,宴山尤其看战事排兵布阵,战役相关书籍。
秦榆晚把这些书堆到一起,垒成一摞,秦榆晚坐到凳子上,用手拍了拍书,招呼着宴山坐到她身边。宴山把秦榆晚抱到自己的腿上坐着,秦榆晚随手拿起了一本书,看着书上的字念道“子曰:“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
秦榆晚想继续读下去,宴山对着秦榆晚的唇就亲了下去,秦榆晚手中的书啪嗒掉在了地上,秦榆晚捧着宴山的脸认真的看了一下,宴山看见秦榆晚眼中盛满了爱意,他抓起秦榆晚的手,写下晏山两个字,晏山在秦榆晚耳边说:“我叫晏山,不叫宴山,海晏河清的晏,山水相逢的山,既然你教我识字,就答应教我一辈子。”
秦榆晚眼中爱意更盛,“宴山,我知道你是宴山,不管你是什么晏什么山,你一直是我心中最爱的人,” 秦榆晚借着酒意所说着对宴山满腔的爱意与不舍。秦榆晚不等晏山回话,直接亲了过去,发出啧啧的声音。
不过是须臾间,秦榆晚身上早已一丝不挂,两朵嫣红俏丽的出现在晏山面前,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两人的银丝滑落在在秦榆晚的锁骨间,晏山沿着银丝一路舔下去,像是寻路的旅人,找到了花园,先是采摘了花朵,晏山对着嫣红的花朵,含在嘴里吸吮,左右两边都沾满了晶莹的银丝。
晏山伸手把桌上书推倒在地,书本哗啦啦的散落在各方, 晏山贴心的在桌上铺上了自己的衣服,他把秦榆晚放在了桌上。
采摘了花朵,现在是摘取果实了,晏山沿着雪白的肌肤,寻到了果实的方向,晏山伸用温热的舌尖,轻轻舔了舔,蜜穴流出浓稠的液,晏山用再次温热的舌尖,慢慢进去了蜜穴,引得秦榆晚一阵战栗,秦榆晚紧紧抓住铺在身下的衣服,发出一阵喘息声,随后一股腥膻味的液体浇在晏山的脸上,浓稠的液体顺着晏山的勃颈流至胸膛。
晏山抱起秦榆晚,秦榆晚像个考拉一样挂在晏山的身上,晏山下身偌大的物什,抵在秦榆晚的穴口,一瞬间晏山就冲破了阻碍,来到了秦榆晚隐秘的深处,秦榆晚任由晏山撞击着自己,一下又一下,静谧的夜里发出惹人脸红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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