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笑气息低喘,身体又累又软。可沉皓白还压在她身体上,东西还没拔出,推他也没反应烦躁地拍了他胳膊几下。
沉皓白低声笑了,看着她小猫挠人似的越发可爱。
双手抱着她一转身,时笑在上沉皓白在下。转身时阴茎自然滑出,从穴口流出温热的精液,流到了他的阴茎上、睾丸上。
沉皓白身体往上挪了挪,后背靠在枕头上,这样时笑的脸正好躺在他的胸膛上。
单手拿烟点烟,深吸一口过肺吐出,懒洋洋的迷眩感让他双眼咪了起来。
烟头闪闪烁烁,烟雾在空中扭曲、蔓延、舞动直至消散。
时笑侧着脸躺贴在胸膛的正中,高耸的鼻梁的鼻尖离沉皓白的乳房很近。
一呼一吸的鼻息犹如被风吹过的薄纱飘飘荡荡,最后薄纱终于荡到了乳房,在它周遭点触,挑逗。
本来看她喊累喊痛打算让她休息休息,可那温热的喷息让沉皓白的乳房痒痒的,克制力化为灰烬。
“草。”吐出口脏话,把她翻身到床沿边。下床后拉扯她的双腿到床外悬空。而他站在双腿间,手掌拉开双腿后按压住大腿根部,让时笑的下身动弹不得。
身体贴近她的下体,耸着挺着笔直的阴茎,就着之前流出未干的精液长驱直入。
时笑太累了,无力反抗男人的兽欲,只能任由他动作着。
这个姿势能让他入的很深,虽然之前刚做过,肉穴内还是一如既往的紧致难耐。
大开大合的大力抽插着,让时笑脸上又涌起阵阵红晕和零星的低吟。身子已然无力发软,像个面团似的由他搓揉。
甬道内膨胀的阴茎和肉壁贴服得天衣无缝,进进出出的快感让肉穴自动的分泌出粘液,肉穴最深处娇缠吸吮着龟头。
不一样的姿势不一样的快感,这让沉皓白越发的兴奋,红着眼只能,凭着本能猛力击打撞击。
时笑身子被撞击得起起伏伏,接连不断的酥麻感让她颅内混乱如麻团,只能被动地接受不断呻吟。
夜深了半开的窗纱飘飘荡荡,窗外的月亮在窥探中羞红了脸。皎洁的月光透了进来,透射到地板上、床上、身体上,更显身躯光亮圣洁。
经历过性爱的身体和青涩的身子完全不同,它会偏爱和追求着这种快乐,溢出欢乐的液体让自己更加快乐。
高潮来临的时间越发短暂,没过一会时笑的身体僵直得不断收缩着、痉挛着,口中发出难耐的甜腻的呻吟声。
看着她高潮过后失神涣散的眼神和甜腻的喘息声,沉皓白疯了似的想要她得到更多的快乐想要和她一起堕入这疯狂的深渊。
他勃起的阴茎终于鼓胀出一条青筋纹路,时笑的肉壁能清晰的感知到。
他想顶得更深更深,终于他顶到了另一个深度的入口。
那是龟头感应到的,像是双唇紧抿的一条肉缝。
他似乎知道那是什么,拼命地敲打着它,碾磨着它,想要一探究竟。
一种陌生的碰撞感迎面扑来,身体内最神秘的地方将要被人侵占。时笑瞪大了双眼,圆溜溜的杏眼不在迷离,恐惧让她的瞳孔放大。双手连连捶打着沉皓白的胸膛苦苦哀求:“不要,不要,真的不要,求你了……”
身体紧绷得发直,红润的脸蛋也有渐渐卡白。随即泪珠一颗颗的滚动落下,手掌紧握住他的手臂抗拒着着。
她可怜兮兮的模样让沉皓白随之心软,今夜不能折腾得太过了,日后再来。
身体下压着附身亲吻她的脸蛋,口中露出安抚意味来:“好了,不哭,不进去那里。”
可邪恶的内心好想突然顶宫口里面,目视她痛苦中达到高潮。
问题是今天已经折腾了很久,而且他听说女孩初夜身子比较弱,容易受伤,最终忍住了。
阴茎稍微外抽了一点点,继续抽插着。双手捧着她的脸蛋,拇指摩挲着安抚着她。
渐渐地她的身子又软了下来,他才开始发力抽插,并不顶到最秘处。开尝试着九浅一深,或者始终浅浅摩擦,等各种抽插方式磋磨着时笑。
他想把她的花穴研究透彻,掌握着花穴的生生死死,而时笑被研究到不能克制的又一次次地高潮泄身。
空气中弥漫着腥腻的香甜,胯骨与胯骨撞击出旖旎淫靡 的火花,尾椎被肾上素激励得呼吸加快心跳加速。
在沉皓白重重的一顶后,龟头马眼扩张抵着宫口酣畅淋漓的射了。
射完后的他翻起身,四肢大张的平躺在时笑旁边。而时笑已然累的昏昏沉沉,眼都睁不开。
在陌生的床上被陌生的气息笼罩,让浅浅入睡的她不安,侧身背对沉皓白蜷缩着身子卷成一团才沉沉睡去。
沉皓白有小洁癖,起身下床去卫生间简单的冲洗了下。又想到时笑浑身狼藉,用烫水烫了条毛巾,拧得半干。
来到床边,迁就着她的睡姿,小心翼翼的笨拙地擦拭着她的花穴。毛巾换洗了几次,感觉她应该干净了才停手。
时笑还睡着没法换床单,沉皓白皱着眉思索了下。他先用湿毛巾擦污渍,在用干毛巾吸水。最后拿出空调被,先铺在床的这一边;然后把另一边沉睡的时笑轻轻抱起到床的这一边放下,继续铺另一边床。
鸦黑的长发散在纯白的枕头上,如白纸被泼墨似的杂乱不续。
本打算躺下一起睡,不知是不是今晚的夜色太美好,沉皓白毫无睡意。
他怕吵醒时笑,拿起一件睡袍穿上,轻手轻脚的走出卧室,虚掩着卧室门。
走到放酒的橱柜边,拿出一个高脚杯,拿起一瓶开启过的白葡萄酒倒了小半杯。
酒杯摇晃酒香扑鼻,浅喝一口回味着它的馥郁清新。
白葡萄酒度数浅,可沉皓白却似喝了口伏特加喉咙爽辣刺激,有种浑身劲无处使的兴奋。
又接连喝了几口,靠在落地窗边看着窗外。不管不顾现在几点,拿起之前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拨给了余翰。
沉皓白的电话余翰基本秒接,他搓揉眼睛打着哈欠,眼角都溢出水色。
“皓哥?”
“嗯。”
虽看不到沉皓白,但余翰还是挤眉弄眼地咧开嘴:“皓哥,长夜漫漫心想事成,小登科还有空给我打电话?”
“我睡不着。”清冷的语调带着点小纠结。
“咋了?”
“虽然和她那个了,但她并不喜欢我,那个的时候不配合,怎样能让她……?”
久浸欢场的余翰揶揄道:“皓哥也有搞不定的时候呀。”
“废话少说。”沉皓白有点恼羞成怒,他也只有在余翰面前才会表达出喜怒哀乐像个少年。
“好、我说,其实说难也不难,说简单又不简单。对她想你所想及你所需,让她习惯你的温柔体贴。”
“就这样?”
“当然不止,除了这些你还要把她带到你的圈子内,让所有人知道你对她的重视。另外你还要带着她见识下衣香鬓影,浮华奢靡的生活,让她进入融入。所谓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过惯这样的日子……”
沉皓白若有所思的颔首,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余翰听到电话挂断后的嘀嘀声后嘀咕:“真是用完就丢的渣男。”
随后又打了个哈欠躺回空调被里暗暗磨牙:“为了兄弟,老子连浪都没出去浪,生怕你搞出点什么事,早知道还不如去嗨皮。”
一想到这里,他有想到新上手的那个小妞,身材火爆,口活又好……
国庆节的上午,天空为了欢庆它的到来,万里无云,蔚蓝的天空仿佛被水洗过似的澄净。温暖的阳光爱抚着大地,大地如被镀了层淡金色的光芒。
十点多的时候沉皓白自然醒来,看着她安静秀美的面容沉睡在他的臂弯内,长长浓密的睫毛随着她的呼吸轻柔的颤抖着。
他脸上不自主的流露出笑容,欣赏着她的睡容。
过了好一会蹑手蹑脚的下床洗漱,走进衣帽间穿上内裤换上印着老虎图案的深绿体恤和同款卫裤。
又在旁边衣橱面前站立,这个衣橱内的衣服首饰都是他之前专为时笑购买的。内衣内裤,体恤长裤,裙子鞋子林林种种把衣橱装得满满的。
今天是国庆节该给她穿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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