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琮逸站在屋檐下,逆着灯光看过去,夜色倾注了她一身,关千愿古井无波的眼神隔空只望了自己一眼,便扭头往暗处走。
此时的他心虚难辨,这辈子都未面对过这样的事情,只得攥着手跟过去,在一个由几块乱石砌成的隐秘角落,发现了背靠在大树下的她。
走上前,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带着绅士般的征询:“站着不累?”
下一秒关千愿睁开眼,带着稍纵即逝的厌烦,伸手抓向他的裤裆:“你装什么?”
沉琮逸蹙眉,身子往前倾,轻压着她靠在大树上。两人紧贴,他想伸掌撑开些,她偏不让,撩开他的背心下摆就开始往上摸。小手抚过紧缩的腹肌,继续向上,一手各盖住一半胸膛,抬头,眼神迷离望着他,嘴里已经是细碎一片。
“让我舒服一次……”
他压着心里的波澜,闭了闭眼,心里有个不明身份的小人正攻城拔寨,欺辱到他头上还骂自己是伪君子。再次睁开眼时,眸里已顷刻翻上作奸犯科来临前的暴风雨。
关千愿抬脚捏着他已经解了拉绳的裤腰,往下一拽,轻松把裤子退到脚下。张开腿揽着他的脖子就要作势往怀里跳。沉琮逸一下抱住,托着她的屁股再次靠在树上。
她分开双腿,咬唇:“下面。”
沉琮逸深深看她一眼,蹲下身让她跨坐在自己肩膀两侧。
他一把掀开及膝的裙子,把头伸进去,鼻嘴隔着内裤贴在她的花穴上。浑厚温热的鼻息随着布料如筛糠般抖着自己的私处,细嗅几下,张嘴精准覆上那水流不止的小洞,唇瓣开合,舔得上面的女人一下软了腰,伸直了胳膊抓他后脑勺的头发,轻吟出声:“啊……”
他的舌头是热情的,呼吸也是热情的。张嘴使坏对着她的穴哈一口气,关千愿一个嘤咛没忍住,溢出一股水来,沉琮逸趁机一把扯开早已湿透的内裤低端,小穴露出来,伸着舌头就猛往洞里钻。
“啊!”她伸手去抠他的肩膀,微睁着眼看他小麦色的背部,看从颈部流下的细密的汗。
裙子下面的人鼻梁有意蹭过她的阴蒂,捻着它翻了个身,嘴巴大张,包裹住她流水的下面,一个劲儿吮吸着。
海边树丛的泥土总是带着潮湿的软。她看他蹲在地上,鞋面微陷,自己的腿却被他稳稳挂在肩膀上,脚丫随着他的舔弄一晃一晃,沙滩凉鞋的带子散开一只,咚的一声掉在地上,树上一片落叶随即落在她瘦削的脚上,她却承受不住那几毫克的重量般,脚背绷直,躬身抱住他的头低声尖叫起来。
叶子轻飘飘落在地上,那裙下之臣站起身来,随意擦一把嘴,一脚将它踩碎在鞋底。有力的腰一顶,卡着娇小的女人稳稳抵在树上。
她如无骨的章鱼般吸附在微弯的树上,凌乱裙摆被堆在腰间,湿透的内裤早已捋成一个细条卡在阴户边上,露着被吮得泛红的水润小穴,下面托着自己的是男人结实的小腹。
稀疏尽湿的阴毛黏在他身上。沉琮逸低笑着看了眼,伸手从衬衣口袋里掏出钱夹。
关千愿平复着心跳,微睁看过去,男人刚好撕开包装,捏着那薄薄的一片,脱了内裤,伸手越过她的屁股想从底下把套戴上。
那粗壮的根茎此刻就抵在自己臀瓣上,温暖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感。她睁着被汗打湿的眼眸看过去,嗤笑一声,抬起酸麻的手拍了过去。
那轻飘飘的一片落在地上,沉琮逸低头看,已经沾了不堪的泥土,不能再使用了。
他蹙眉看她:“你干什么?”
关千愿浅笑着,双腿盘上他的劲腰,借力拉近,沉了沉屁股蹭他卡在下面的阴茎:“来啊,怕什么?”
他却恼了,身子被她勾着贴过去,一把将钱包扔在地上,怒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们前几日做过几次,连可以戴套的场合她都随意敷衍过去,缠着自己,两人的性器卡得严丝合缝,激烈交合后,置换交融的体液溢得到处都是。但每次性爱的由头都是因自己而起,她往日里向来态度淡薄,顶多在床上时像是变了个人,嘴里没个着调的时候。可算准了她这个性的他才是那个真正可怜之人,每每笑着走过去开玩笑逗她,人家全然不在同个频道,平日里玩什么也不跟自己主动提及,他便习惯在隐私的角落与对方交换眼神,无奈戴上成年人的欲望面具,可耻勾引她上床。
可他还有最起码的良知,在沉沦的不堪下还有一个对她真正热忱的心。
“别说你还在安全期。”沉琮逸冷冷丢下这么一句,支起身子想把她放下来。
“沉琮逸……”她不依,伸手到下面抓住他的阴茎就往自己大敞的穴里塞。
稳当当塞了个龟头进去,她仰着头喟叹一声,毫不畏惧他松放开的手,放松靠在树干上,似是算准了对方会再次抱住自己。
沉琮逸的确这么干了。凝眉低低喊了声,扑到树干上再次抱她在怀,顾不得下面,急切开口:“你就不害怕吗?”
问得很隐晦,关千愿还是懂了。
摇摇头,说:“我只是想要这样而已。”
没别的意思。
两条雪白的腿牢牢盘住他的腰,不断借力,花穴裹着阴茎缓缓吞入,她脸颊绯红,媚眼如丝,轻咬着唇诱他靠过来。
“沉琮逸,快给我……”
沉琮逸深深看她一眼,那放荡的模样刺激着自己的大脑皮层,却隐约夹带着不确定的因子,他说不清这是什么,也不敢细究,吸一口气便认命般挺身上去,两人的私处再次交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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