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轻拂,东澜景泽大步而去,只留给殿内之人一个毅然决然的背影。
巫桓月对着东澜景泽的背影大喊:“东澜景泽,本尊要同你公平竞争,你别想一个人霸着紫幽不放,她才不是你一个人的!”
门外,东澜景泽勾了勾唇,笑得一脸奸诈。
竞争?
自己只要一直保持着梵音的身份,那小子还有赢的希望么?
不用想也知道没可能,从来没觉得那丫头有什么优点,现在想来,这丫头的死心眼倒还成了一个不错的优点了。
爱憎分明,认定一个人便是一生,雷打不动的个性还真是挺不错,至少不用担心自己不在时会被人拐跑。
大殿内,去而复返的大祭司跪伏在地,默默地承受着巫桓月的雷霆之怒。
“本尊警告你,若再敢动樱家三小姐一根头发,决不轻饶!”巫桓月怒甩衣袍,冷冷地训斥着跪在地上的大祭司。
大祭司颤颤巍巍道:“是,圣尊!”
他很冤枉啊,明明是自己收的手下不听指挥,为了一己之仇私自发难,最后却累及自己,殃及池鱼。
尽管实情如此,但他不敢辩驳啊,深知圣尊脾性的他也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圣尊的怒火了。
“那个女人呢?”巫桓月问。
他可没忘记,是那个叫樱蓁蓁的女人将紫幽害成如此,还有之前的火刑,这两笔账他要跟那个坏女人一起算。
知道他说的是谁,大祭司赶忙回答:“回圣尊,属下没敢让她魂飞魄散,此刻正将她囚禁着,就等着圣尊发落。”
瞥了大祭司一眼,巫桓月冷冷吩咐:“先将所有的酷刑在她身上用上一遍,注意点,别弄死了。”
“是!”
见他跪着不动,巫桓月皱眉:“你还跪着做什么,还不走?”
那大祭司犹豫着开口:“圣尊,蔺王殿下他……”
话没说完被巫桓月打断:“他的事无须你们过问,本尊自会处理,没事就退下吧,本尊累了。”
……
夜,渐浓了。
整座城市随之寂静,消停了下来,白天的繁华不再,唯剩属于夜的安宁。
有一处却非常热闹,就是紫幽二人住的那座酒楼,直到凌晨依旧人满为患,真不愧是巫族第一繁华之地。
“殷老弟,今日可要恭喜你啦,有了孔雀胆,你就可以重获殷老祖的宠爱了,接手殷家掌权人也有望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殷家老祖已经一百多岁了吧,你只要把这个献给他,他老人家至少又有二十年可活,这么大的一件功劳,定会少不了你的好处,殷少,前途无量啊,日后得势可别忘了哥儿几个啊!”
“哪里哪里,殷某人能有今天,还不是仰仗你们几位兄长友人,今日有幸能得了孔雀胆,一旦能被老祖宗重用,回头定好生报答几位的照顾之情。今夜有些晚了,改明儿请几位喝酒,你们也都回去早点休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