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试就试到了傍晚,他不知疲倦的抱着她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文莉整个人软成泥团,半点力气都拿不出了。
一双染着水的眼睛里春意漾漾,媚态尽显。
到很后面,文莉累得要迷迷糊糊睡过去。
江元怜惜的亲了亲她的耳,贴靠在她耳边低声道:
“因为,从始至终,我只可能会对你动心。”
江元没告诉文莉,他心动的最初始,是源于她脱力要放任沉河却依然还没把怀里小孩抛开的那一刻。
那一刻,没有谁比她更美。
至于祝倩,江元更是十分肯定,一个他一眼就能看透本性的人,他看都不会想多看,更别说动心喜欢。
——
就如江元预料的那样,祝倩被带进一间四周静得一根针都能听见的审讯室,那里四处都暗着,只两盏刺目的灯照着她的方向。
祝倩本来就软的腿这会儿都不知道在哪里了,没知觉了,她坐在那张硬板凳上,怕的心惶恐不安的跳得越发剧烈,像要从胸腔里迸出来。
“祝倩,你从哪里来,为什么会知道军区地址?”
“你是怎么知道傅成这个名字的?”
一轮又一轮的审问,反复的问。
祝倩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轮番审讯,她先前不知道什么情况,没个准备,被问道问题慌得不知所措。
几次回答都不一样,让对方认定了她有问题。
于是,审讯又重新继续。
这样不知日夜,到最后,祝倩已经不知道她到底回答了些什么。
有好多次,她都想把自己最大的秘密说出来。
她心里告诉她,只要说出来,她就解脱了。
但只要这念头一出现,她的头就似爆炸一样的剧痛开。
她的眼前,仿佛能看到,冰冷的实验室里,一边有人不停的审问她,还知道些什么。
一边又有人在对她开膛破肚,想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构造。
得了这样的际遇。
她不能说,炸裂的脑袋里,只有一道声音。
不能说。
说了,她就什么也没了,再也出不来了。
不能说秘密,必须要解释。
可她一遍遍的解释到最后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才是对的。
她越来越恐惧,先前还能喝两口水,后面她连水都喝不下去。
最后的最后,她眼前一暗,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去多久,她似乎恢复一些意识,模糊之中,她听到有人在边上说:
“她不肯承认,证据不足,但这个人肯定有问题。送去农场吧,多关注着。”
——
祝倩被送去了西南就近的农场,没定具体时间。
文莉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是在四五天后。
自从那天和江元把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后,两个人黏腻了好几天。
有一天,江元还罕见的起迟了。
足以见头一晚两人有多疯。
文莉这么连遭了几天,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偏这种事,上瘾。
她也舍不得拒绝。
还是江元看到她眼下的青影,昨天晚上,难得的安分了一晚。
不过半夜,他起来去了洗澡间好两次就是了。
文莉睡得迷迷糊糊的,也分不清到底几回,反正她是彻底休息了一晚上。
知道祝倩今后今年都做不了妖,文莉放下心。
又开始继续画自己的画稿。
她送去的第一版画稿还没回信,心里多少有些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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