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调解还是处理?”董卿儒问当事人。
“当然要处理,一定要处理。怎么能让坏人逍遥法外?!”时髦女子急着发言。
“要处理当事人打架,必须先处理赌博。两个案件要一块处理。”董卿儒说。
那时髦女子神色有些紧张地问:“那是不是要一起坐牢?”
“她妈妈也有赌,那就一起坐牢吧!”当事人之一中年男子说道。
“调解,调解好了,和‘平’社会(把‘谐’说成‘平’),处理什么?”时髦女子急着说。
案件被调解了之后,时髦女子离开时,还不忘对着董卿儒抛了个媚眼。众人离去。只剩董卿儒一人坐在办公室里发呆。此时,陈大明走了进来。
“董哥,这小妹怎么样?我介绍给你。”
董卿儒没理会他,坐着一声不吭。
“她叫范秋卡,还单身!改天一起吃个饭?”陈大明继续说。
“你先回去吧,我想静静!”董卿儒说。
陈大明欲说又止,只能离去。
数日后
董卿儒由于受到“白鹭嫁人了”一事的打击,他破罐子破摔。在陈大明的引荐下,董卿儒和范秋卡,走得很近。经常一起出入陈大明的饭局、ktv等,仿然成了一对情侣。 杭州山区某ktv厅,范秋卡拿着话筒在唱《爱情这杯酒谁喝都得醉》女人的泪一滴就醉男人的心一揉就碎爱也累恨也累不爱不恨没滋味不要说你错不要说我对恩恩怨怨没有是与非人生这个谜几人能猜对爱情这杯酒谁喝都得醉不要说你错
……
这时候,陈大明提着几只螃蟹进来。
“董哥,是新鲜的螃蟹,刚捞上来的,我们煮了吃。”
“那好,快去煮。”
陈大明拎着袋子,往厨房方向走去。
范秋卡唱完歌,坐到了董卿儒身边,亲昵着:“董哥,人家都唱累了,你来一首吗?我去给你点歌。”
“那就祁隆的《等你等了那么久》!”董卿儒说。
范秋卡在点歌电脑的屏幕上点完歌,董卿儒拿起话筒……
这段时间的董卿儒已精神崩溃,而范秋卡在董卿儒上班的时候,混在棋牌室,一赌就一天,而且在赌博时喜欢抽烟,这些钱都是董卿儒的。董卿儒的收入不够她开销,到处想办法。董卿儒开始了借钱过日子的生活。但范秋卡并没有因此感谢,而是嫌他穷、没钱。还勾三搭四…终于有一天,在一乡间麦田边的小路上,范秋卡背着背包,董卿儒侧身对着她。
“我们分手吧!”董卿儒提出。
“你玩厌倦了,就想劈开,老娘才不干。”
“你怎么这么俗!”
范秋卡思考了一会儿:“分手也行。给我一笔分手费!”
“现在没有。”
“那你打张欠条给我!”范秋卡毫不犹豫地从背包里拿出纸和笔,“写吧。”
董卿儒写完欠条。范秋卡头也不回地走了。
范秋卡拿到了董卿儒写给她的欠条,但董卿儒没钱,要没有。经多次催讨无果,打算找董卿儒单位出面处理。一天,她来到市公安局一办公室,门口挂着“纪委书记办公室”的标识牌,侯汉霆坐在办公室里,对面坐着范秋卡。侯汉霆淡然地点上一支烟,也递给了范秋卡一支烟。范秋卡习惯性地接过烟,就自己点上。
“侯书记,你可要为民女做主啊!”范秋卡道。
“细细地讲!”侯汉霆深深地吸了一口烟。
窗外,夕阳西下,余霞露出一抹肚白
“侯书记,他这是在玩弄民女。”范秋卡继续讲述,说着,拿出一张条子,故装委屈,“你看,这是董卿儒写给我的欠条。说了很快给我钱,到现在都没给我。”
“你们之间有感情吗?”侯汉霆试探问。
范秋卡吸了一口烟,吐着烟雾,说:“这个时代很现实,有钱有感情,没钱鸡巴毛感情!”
侯汉霆看完欠条,继续抽着烟,望着墙上贴着的几个字:纪律严明,听党指挥,秉公执法。然后露出诡异的笑容……
范秋卡在公安局反映的情况,引起了局党委重视。局里决定以“局纪委”的名义找董卿儒谈话。隔日,董卿儒被叫到侯汉霆办公室。办公室里,侯汉霆和一个办事员坐着,给董卿儒做笔录。
“你知道局纪委为什么找你谈话?”侯汉霆问董卿儒。
董卿儒坐着一声不吭。
“你过着这种让人不耻的生活,我都为你感到害臊!你还配做一个人民警察吗?”侯汉霆训斥。
董卿儒还是不吭声。
过了许久。
侯汉霆喝了一口茶,继续说:“你有家室的人,(停顿)不对,没家的人。你一个没家室的人,干扰人家女人生活。往小的说是干扰,大的说是触犯了《治安条例》。”
“我再重申一遍,我是对友人的关心。”董卿儒实在无法忍受侯汉霆的侮蔑,辩解了一句。
“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侯汉霆提醒边上的办事员,“细细地记下。”
“你跟她家人讲什么,她和什么在一起,生活不检点,关你董卿儒什么事?!这是泄漏他人隐私,如果传的人多了,也是触犯《治安条例》。”侯汉霆说着,董卿儒突然起身,抓起办事员跟前的笔录纸,撕撕掉。“侯汉霆,跟你这种人是没法讲清楚的!”董卿儒说完,愤然离去
“有本事滚出公安队伍!”侯汉霆朝董卿儒大声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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