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绷得紧还是本身就很硬呢?徐薏看来看去挑了个她觉得最软的地方吸,才舔了一下就被推开了。
那时这两个人真是什么都不懂,就愣着,房间里冒着热气,从漏风的窗口飘出去。
周行拉过她的手往他那里带,徐薏摸了个大概,又硬又大,还有点烫。
她用嘴吸,一开始附身下去没看清,戳到了脸。
徐薏不太会,又咬又舔,但周行也没说什么,他偶尔来句:“再下去点”。
“徐薏,抬头”
徐薏舌头还被那东西压着,抬眼看他,估计是在笑吧。
他们俩的事,事情的经过,没有人问过什么,默认了,操了。
徐薏醒的时候已经下午一点多了,桌子上放的那杯豆浆都凉了。
桌上还放了一把钥匙,徐薏收进兜里,连同那几个包子一起。
徐薏穿鞋时,瞥见客厅里的垃圾桶空空如也,关了门,外头夏日炎炎,卖冰棍的小店前蹲了许多人。
那把钥匙一直在徐薏那儿。银色早已发了灰,凹槽上的齿被磨出原本的铜,徐薏也不去弄个钥匙扣来,单抓在手里盯了许久。
周行下班回来已经很晚了,他在昏暗的楼道里摸钥匙,没找见,徐薏给他开了门。
周行震惊。
“晚上好”,她光着脚,校服上衣宽宽荡荡,下边空的。
“徐薏”,他低低叫了声,像是确认。
“嗯”,徐薏应了,识别成功。
他换上那双大拖鞋,疲惫的语调,一如往常,“找个开锁的,楼下不就有?”
“嗯”
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周行不理她,在阳台上随意抓了条内裤就去洗澡。
洗完之后才算有了点精神,头发湿漉漉的贴着头皮被他顺到后边去了。
徐薏坐在地上,前身抵着的木制茶几上散乱地丢着几张米白色试卷。
她撑着头,手指微蜷扣着一支圆珠笔,卫生间门口,窥人穿衣。看他到出来,徐薏摁了笔头,放下笔。
周行走过来先看到了桌上的试卷,徐薏去拉他的手,他坐下时,发上的水滴落中了纸上的墨。
周行本来想说点什么,可是徐薏挪了几个屁股,给他来个大大的拥抱。
他是有要求的,胸太小不行,腿瘦了也不行。
“很累?嗯?”
徐薏的语气不似平常,话声像抬不起来一般,倦意尤甚。
周行不习惯身上搂着的重量,因为那莫名其妙的是软的。徐薏则蹭着他的后颈,将那新鲜出炉的柠檬味吸了个满。
没抱多久呢,周行便一把抱起她往卧室走。
他咬着她的耳朵问她今天自慰了没有。
徐薏把腿伸直了,“在你家吗?”
这话听了要脑溢血。
她说,“没有”。
周行揉着她一掌便能握满的胸,细尖的乳头立起来,一捏整个身子都要发颤,越刮越痒。
那时徐薏脑子里想的全是,如果周行再不做点别的的话,她就要忍不住自己往下摸了,可周行说,“想要吗?给我口吧”。
就这样在那快一个月的时间里,徐薏的技术突飞猛进,她感觉她已经把周行摸透了,无论是那根东西还是别的什么。
“徐薏”
徐薏睁开眼,一片黑,她记得她应了一声,却没听见回答。
徐薏的脑子有些晕,夜风穿过阳台在她的那块湿处亲了一口,徐薏下意识抱紧枕头,嘴角淡淡然勾起一个笑,不过这枕头好像有点咯人。
“别…”
他掐着她的腰和后腿,在卷边上的凸起处舔了个来回,徐薏的意识开始涣散。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在磨着臀腿内侧的那块凹陷,熟练而且精准。
“啊…”叫声很轻,徐薏自己都听不到。
徐薏脚跟抵着湿软的床单,压出两个印子,收紧了就要四射而开,她呜咽地叫着“慢点…周行…”。
周行把她试着收紧的腿掰开,那东西顶着,徐薏被烫得又抖了下。
“再试一次?嗯?疼就算了”
她的穴口在吸,吸空气呢,什么都没有。
“徐薏!”
徐薏的肩膀被重重地推搡了几下,她脑袋昏昏,段然睁眼会被午后的烈阳灼伤。
徐薏捂着脸,周围的吵闹声渐渐被收进耳朵里,“谁?”,她问。
缓了会,“唐乐川?怎么了?”
徐薏的脸被教科书的边角压了个大红印子,那人叹了口气,“聊聊?”。
他独自走到门外,停住,又朝她招了招手,徐薏才起身。
“聊什么?”,徐薏靠在栏杆上,他们面对面地站,唐乐川要不时地侧身让着过路人。
“老班让我和你说说话”
“嗯哼”,她双手环抱,右脚后抬搭着走廊,现在还半眯着眼。
唐乐川不知道如何开口,他左晃右晃不敢看她,“咳咳,嗯…上课睡觉这种……行为,嗯…”
徐薏觉得他还不如她妈,徐薏又想起当初她妈在办公室外大义凛然的演讲,走神了。回来时,徐薏已经不知道唐乐川在讲什么了,她干脆打断他说,“我知道了,下次一定不会再有”
“嗯?”唐乐川还在想着下一阶段的措辞。
徐薏皱着眉,“我说,再说就烦了”
扰人春梦,万罪当诛。
但徐薏走之前还颇为礼貌的扯了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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