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乐,”明妃,礼洛和礼乐生父笑着迎出来,今日可是奇了,怎么忍心放下墨姑娘来找爹了?
礼洛心中苦涩,装成礼乐明媚的笑脸,“阿爹说什么呢,白墨她怎么比得上阿爹。”说罢,拥住明妃的手臂,“不如我和阿爹讲讲昨日听到的笑话。”
“爹不听,爹问你,白家那个混的,什么时候向你母皇求亲啊?你这再不嫁,就成老男人啦。男人的青春,花期,短暂的很,让洛儿旁敲侧击问问。”明妃见儿子如此不上心,果盘里捡了枣子扔过去,“平时脸皮那个厚的呀,这会儿害羞了?得了,爹把人招进来问呗。”
礼洛背上出了冷汗,阿乐性格像了爹,想一出是一出,礼乐死后,明妃不愿意接受事实,大病了一场。
正巧有一仙医来此,用了一帖名为“缥缈”的药,每日只有两个时辰醒着,仙医嘱咐,若是从这虚假的梦中醒来,怕是回天乏术。
礼洛装着害羞喝茶,手指篡紧袖子,仔细学了礼乐的语气,欢快急促,“爹去叫她来,您快问,问她个没脸皮的,手也摸了,脸也亲了,怎么坏心眼的学那登徒子!”
明妃被这几句话逗得前仰后合,“我还不知道你,白墨被她娘关在府里逼着学武,你怕是巴不得我把人叫来,”
明妃打量着自己的孩子,总觉得有几分不对劲,可细细去想,脑袋就开始泛疼,“罢了罢了,爹去向你母皇求情,让你见她一面。”
“儿子谢谢父妃!父妃最疼儿子了!”礼洛见状撒娇道。
“去去去,你一来,就唧唧喳喳,吵得我都乏了”明妃扶住额头,礼洛见状松了口气,
“儿子扶您休息。”
伺候明妃睡下,礼洛把暗卫叫出来,“去告诉白墨,明日进宫。”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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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凛睡熟了,白墨端详着,把他的头发拢到耳后,轻手轻脚起身,几步跳上屋檐。
“什么事?”
“请您明日进宫。”暗卫这一句没头没脑,
白墨却是明白了,挥挥手让人退下,沉吟片刻,拢了拢袖子,回房里躺着了。
身上带了寒气,臂弯拥过去的时候,曲凛不舒服得皱眉,白墨在他眉间轻轻吹气,
“曲老板聪慧,既然醒着,不如起来帮我想想法子。”
曲凛睡得浅,被识破也不急,缓缓睁开眼,借着月光去寻白墨的眼,“妻主仔细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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