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有在码头站多久,很快,不知从哪条大道上转过来两辆小轿车,将他们和其他人接走了。离去前,还来了一个跑起来气喘吁吁的老头,听路人说那是北城大学的校长。
他一边追着车一边喊:“呈小姐,你先等等我,拿了这个驻教资格证再走。”
轿车停下,女孩下来,只隐隐约约听到校长说:“本担心德国那边出尔反尔,欲赴德助大家一臂之力,结果还没出发就听说你们上船的消息,总之归家就好,这个资格证…”
小儿好奇地问了旁边算命摊的老伯,“驻教资格证是什么啊?”
这老伯以前是读过书考过秀才的,哪想清政府说倒就倒,他也就出来算命维持生计了。但论学识,他绝对是这条街上最睿智的老人。
算命老伯摇头晃脑,解释:“驻教资格证一般是给到某行业的大拿,让这个学者挂名到学校授课。”
忽然的,小儿想起今天遇到的情侣,问:“那是不是跟雇佣当老师一样?”
“那可不一样!”算命老伯猛烈摇头,“这驻教可比老师的地位来的高级…就好像是副校长一样。你看,北城大学的校长还特别过来迎接人了,可想而知这个副校长学识有多高,能力有多强。”
小儿的思绪已经开始逐渐跑偏了。
不知道那对情侣有没有被校长迎接…
那对情侣似乎也是北城大学的老师,怎么是自己去的学校?
走神间,他不自觉地将注意力放到空空如也的掌心上。忽然,一张照片闯进了他的脑海里。
是的了!刚刚从船上下来的女孩,分明就和那法兰克福汇报封面上的照片一模一样,那呈老板不是说是她的女儿吗?
如果女儿回国都有公主出行这种阵仗,那呈老板还需要在北城经营那家小餐厅吗?
想到这,他立刻拔腿就跑,准备到那市场把呈老板寻过来,让他对自己的吹嘘感到羞愧!
他兴冲冲地跑,恰好去的方向和那军队一样,人群不明所以,以为是有热闹看,也跟着一起跑,期间一庄稼汉还不一不小心,撞到了街道上缓慢前行的一男一女。
“啊公子小姐,对不起哈。”庄稼汉点头哈腰,笑得十分腼腆。
“英琦,好疼。”黄澄澄捂住胳膊装可怜,在得到众人的关心后,又假装大度地问那庄稼汉:“你们这般急切,都是要去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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