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们也在观望,看她如何破局。
面对他们审视的目光,郁秋染镇定地伸手,她身后的钟管家将一个小盒子放上她手心。
她打开来,拿出一枚黄金为托,镶嵌整块红宝石的枫叶胸针戴在了衣襟上。
东芒会成员的家徽都是贵重金属镶嵌宝石制成,像造型美观的饰品。
但它们同时又是科技产物,拥有很多可使用的功能。
所以制作起来耗时很长。
郁秋染的这一枚枫叶胸针,虽然外观不是家徽,但功能与其他人的无二,从她入校起开始制作,直到今天才刚刚做好。
郁秋染笑着调整好胸针的位置,对着席上的诸位董事微微欠身:“郁家郁秋染,之后就劳烦董事会关照了。”
诸位董事一时都有些惊愕。
郁秋染说着代表郁家,戴上的却是隐含自己名字的象征,表明自己完全不将家族的其他同辈看在眼里,甚至敢于个人跳脱于家族之上。
这是何等的自信与狂妄。
凌女士看着郁秋染,目光冰冷。而战爸爸却哈哈哈大笑起来:“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得了!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会议结束散场,敖景羿和战沉朗走过来。
敖景羿笑着对她伸出手:“恭喜你,阿染。”
郁秋染表情微动,抬眼看向他。
称呼改变了,这是在进一步表露出接纳的态度。
她笑着回握对方:“多谢你,阿羿。”
两人如重新认识一般握了握手。郁秋染又转向战沉朗,主动伸出了手。
她有一阵子没见到战沉朗了。
从她住院起,敖景羿每天不管风吹雨打,都会抽空来探视她。
但奇怪的是战沉朗居然一直不见踪影。
敖景羿说因为战沉朗负责校庆的安保工作,出了纰漏心生愧疚,一直在忙着处理后续事务。
郁秋然想起战沉朗一愧疚就自闭的习惯,还想等出院后怎么打破僵局,没想到他竟主动来了。
战沉朗有些迟疑地走了过来,低头看了她一眼,缓缓伸手回握。
可郁秋染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她垂眼一看,发现战沉朗只握住了她手指的部分。
在正式的社交礼仪中,男士与男士握手,是手掌紧紧相握;而男士与女士握手,则一般只虚握她前面的手指部分。
咦?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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