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秋染一时无语。
花澄雅忍笑道:“你暑假去敖家庄园跟他一起游的湖,其实是他紧急派人重新掘开的。现在想来,应该是为了在你面前维持纯良的形象。”
话题说到这儿,两人持续爆料。
花澄雅说起凌女士:“你应该也清楚凌女士一直精神控制阿羿。虽然很成功,但阿羿并不是全无反击。”
“每次他被关小黑屋出来,或是被念叨那句话头痛后,凌女士都会在宴会上莫名遭遇社死现场。”
就比如在招待宾客时突然鞋跟断了摔个大马趴;或是到别人家做客,奇怪地被原本很温顺的宠物狗追着咬,跑得很狼狈;又或是漂亮的裙子在宴会跳舞时突然出现污渍或破洞……
小时候是这类恶作剧,等到再大一点,敖景羿有一定话语权之后,就开始学会在背后给凌女士的商业活动使绊子,压制她了。
虽然年龄和人脉所限,他并不能成功摆脱凌女士,但他也不是坐以待毙,而是在伺机而动。
战沉朗严肃地点点头:“之前郁叔叔成功砍掉凌女士一半资产的那次,能那么顺利,其实有跟阿羿暗地里联手的缘故。”
“而且无论是小时候的把戏,还是长大后的手段,阿羿一次都没有被凌女士逮到过。凌女士就算有所怀疑,也拿不出证据。”
首次听到这些事的郁秋染大为震撼,感觉认识了全新的敖景羿。
花澄雅给她添了添茶,继续说道:“校内一直有传言说,曾有女生想通过泼咖啡引起阿羿的注意,然后被他直接赶出了学院。这其实是真的。”
“阿羿最早有过暴君的称号,因为他就像一个工作机器,令行禁止,独断专行。只要是无用的人,全部都不会放在眼里。”
当初郁媛之所以能在学生会会长的位置上,狐假虎威地装相那么多年,就是因为敖景羿在发现她能力不行后,直接架空了她。
而且知道她是为了充郁家的门面,他也懒得指导或搭理她那边的破事,才让郁媛越发看不清楚状况,自以为是地越变越蠢。
他并不是一个好的上司,也懒得为培养良好的下属费心。除了几个特定的人,只有别人不断地调整来迎合他的脚步,而没见过他为别人妥协。
花澄雅悠悠叹了口气:“但是结识阿染你之后,他整个人的状态慢慢变得放松了很多,也越来越有人情味儿了。”
战沉朗表示赞同,铁血阿羿甚至学会了示弱。
郁秋染笑起来:“也不全是我的功劳,不是还有你们一直陪着他,才造就了今天大家喜爱的阿羿。”
她振奋精神:“所以我们要加把劲儿了。”
*
敖景羿再次忙到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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