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冷雨的唇上咬出齿印。
夏月感觉他又是那个操场上踢球的少年了,浑身有活气,没人敢忽略他。
那年夏日,最后一战,他绕开重重阻拦,终于一脚进球,难以置信地挽回败局,第一瞬间就是去找她,转过头,第一时间就能找到她。他招摇地对她笑,第一个分享喜悦的人是她。
当时,他整个人在热烈的阳光下就像一枚丰硕的橘子。
仅仅只是那种转头,那种笑,那种青春。她一下就起了难以启齿的心思:
想把这个比她小的谢家弟弟,慢工细活地榨成橘子汁。
这个念头,往后折磨了她很久。她用了很多理由才摆脱那天的感觉。
现在,莫名其妙又来了。
谢冷雨的性器挺壮观,尺寸略宽,长度不凡,一想到它不近人情地去撑胀那点小缝,身体就美妙地害怕,本我瞬间跳出来。对于性交的发展,估计老天也没想到:反了!反了!我创造这些只是为了让你们去繁衍的,不是让你们去享受的。
她揉他两个储精袋,又上下握动他的茎体。
谢冷雨又开始拒绝了,箍住她的手不让动。
真是折腾人。还跟以前一样毫无章法,手劲该快时慢,该慢时快,弄得他乱起火,还疼,又泄不掉。她不是有个前男友?怎么手法还那么烂。
这两年,他居然还能发育。夏月用手比了比,眼光失焦在他脖颈上,自然脱口:“L。”
谢冷雨:“什么?”
“Lng lay。”她立马说:“立体声黑色赛璐璐质地的密纹唱片,突然想到的词。”
“嗯?”莫名其妙,不信。“L是别的意思吧?”
“你是不是骂我?”
夏月没有说话。
欺负他英语不好。谢冷雨又燥了:“千万别让我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沉默一会儿,她说:“是ens。”瞥他一眼。“L的意思是长脖子。”
难怪盯他脖颈看,他撑起脸,看去窗外:“我知道我是天鹅颈。”
再甩出她的手,冷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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