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不能理解的,那边可是有六千多江东兵呢,还有个叫小霸王的,貌似武艺也非常厉害。殿下仁义,认为他们的性命比玉玺要重要,所以就换了。以后他们就都是咱们的兄弟了!”
“就是,瞧那一个个太守州牧,争玉玺争得你死我活的。殿下不愧是殿下,果真与常人不同!”
“殿下自然是与常人不同的。不然怎么他们只是个州牧太守,殿下却是殿下呢?”
众士兵讨论得热烈非凡,甚至连几位将军来了都没有发现。
杨真见校场的纪律松散成这个样子,正要怒喝,忽然发现他们全都在发自内心地称赞殿下,表达对殿下的尊敬之情,于是只重重地咳嗽了几声。
“肃静!”
校场终于寂静下来。
杨真大声地宣布了集体活动的规则。
连杨真和裴元绍第一遍都没有听得很明白,这些士兵自然更加不明白。
于是裴元绍又重复讲述了一遍。
这回,总算有人大概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了。
不过注意力却既不在比赛规则上面,也不在具体的奖励是什么上面。
而是问道:“殿下当真会过来观看吗?还会亲自赏赐我们吗?”
裴元绍听了有些生气道:“难道本将军说的话还能有假?”
底下的人似乎没什么问题要问了。
裴元绍便道:“现在,你们可以自行商量讨论,看看自己报哪一项比较好,更容易取得好的名次。不过话说在前头,到时候你们谁跟谁一组,不是你们自己能决定的。就像打仗一样,不管将来的战友是强还是弱,都要好好配合,努力取得胜利。如果让我发现有谁敢嫌弃自己的战友,丢人丢到殿下面前,军法处置!”
……
广陵郡。
张昭听闻长沙王回到东海以后,立即收拾行装,赶去草云苑。
彼时,凌寒正坐在书案旁,陪着孙权读书。
“流水不腐,户枢不蠹。这句话的意思是,常常流动的水才不会发臭,常常转动的门轴才不会遭到虫蛀。它告诉我们,一个人只有经常运动,生命才能持久,精神也才能变得更好。”
九岁的孙权恍然地点点头,又问:“殿下,那这一句呢?”
凌寒于是接着讲解。
他无比庆幸自己是个文科生,否则可能连个九岁的孩子都教不了。
实际上,凌寒已经命令糜芳去找一位教书先生了。
但孙权是个神童,一般教授童生的先生往往心有余而力不足。
凌寒将人接到身边来,总不能让对方荒废了学业,只得暂时亲身上阵。
杨真进来通报时,凌寒喜出望外,立刻起身道:“快将子布先生请进来。”
暂时没有什么内政要处理,他便打算令张昭先代为教授孙权。
历史上,以张昭的年纪,说不定也是孙权的半个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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