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
原来她只是害怕他被欺负了。
秦时野鼻头猛地一酸。
他从小到大都很少哭,就连爷爷过世的时候,他都只是坐在墓前发呆,再难过也能忍着不哭。
再加上后来打拳,他就彻底把眼泪戒掉了。
直到遇到沉宝儿,她总能轻而易举的勾起他心底压抑多年的情绪。
原来,被爱的时候,真的比受委屈的时候,更容易让人哭。
昨天是,现在也是。
秦时野起身抱住她小小的身子,把头埋到她怀里,像孩子那样,“阿宝,你说…我上辈子是积了多少德,才让我遇见了你啊……”
他哽咽着。
胸口薄薄的布料被什么洇湿了一块,黏在她身上。
沉宝儿擦眼泪的动作一顿,又哭又笑,“你怎么也哭了。”
他们是爱哭情侣吗?
“我没有。”秦时野松了一点,偷偷用手抹眼泪。
真的太丢人了!
他这两天怎么老是在她面前掉眼泪。
秦时野,你是个男人,不许哭!
沉宝儿捧起他的头,用指腹替他擦去眼角的泪痕,接着在他的唇上一遍又一遍地吻。
“老公,我们明天去领证吧,你户口本带了吗?”
老公?
秦时野一下子僵住,目光直直地盯着她,呼吸都变得小心了。
胸膛却跳得猛烈,如被重击的鼓,又沉又响,一下一下地,快把他的心脏击破了。
“你、你刚才叫我什么?!”他紧张到几乎失声。
从一开始馋他的身体再到现在,沉宝儿最不吝啬的就是给他的爱。
他想听,她就喊,变着法儿地喊:“老公、宝宝、小野、秦先生、老公公。”
喊到觉得好玩的称呼了,她没忍住,咯咯地笑。
“老公公,哈哈哈……”
秦时野被她的笑容感染,嘴咧得快要到耳朵上了。
倏地,几乎是下意识地凑上去,吻住沉宝儿的唇,重重地吸允。
记不清这是今天的第几个吻了,唇瓣一贴上,两人立刻纠缠在一起。
紧紧厮磨的不仅是吻,还有他们的身体。
沉宝儿坐在他身上,由他抱着,双手更自由。
熟门熟路地摸上秦时野的胸膛,扯开他为了今天上门特地打的领带,然后解开衬衫的扣子。
一粒、两粒、三粒……
那她馋了又馋,每每想到都会小穴一紧的胸膛露了出来,小手深入其中,抚摸着、勾弄着。
听着他愈发粗重的喘息,小穴不受控地洇湿了一大块。
软腰扭动,来回磨蹭他的小腹。
只是轻轻一挑逗,西装裤下的男根就高高隆起,又硬又热的顶着她。
秦时野跟她一样,嘴上含着她的唇不放,粗糙的大手已经将她身上游遍,到处爱抚。
不一会儿,就将她剥光了。
“阿宝,再叫一声儿。”大手已经探到她腿心,中指微曲顶了进去。
一插,里面才蓄的淫液就顺着手指流出来,弄湿他的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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