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沉宝儿答得很肯定。
抬起纤细的手摸上他的鼻骨,眼睛里有星星,“馋你的身子,不能算一见钟情吗?”
秦时野失笑。
她还真是,从始至终都这么坦荡。
“现在还馋吗?”
他喉咙发紧,目光在她身上流转。
逼仄的电梯空间,因为他一个眼神立刻变得暧昧。
抱着她的大手渐渐收紧,滚烫的体温透过婚纱,传到她身上。
沉宝儿迎上他的视线。
那一刻,空气中仿佛有烟火猛地在两人的视线结点炸开,又绚丽、又激烈。
红唇轻启,只吐出一个字:“馋。”
秦时野紧咬牙关,深深吸了口气,好似这样才能控制自己,不在电梯里撕了她的衣服。
好在,电梯很快就到了。
“砰——”
门开了又关,秦时野放下她,在门口就吻上了她。
领带、西装、头纱……一件件掉落。
抹胸款式的婚纱,他不会脱,也不想脱。
带着粗茧的手,从脖子到她裸露的胸口肌肤,来回抚摸,连同他的吻一起,在她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
身下,另一只手已经覆上她的臀,时而大力的揉捏,时而隔着婚纱摩挲她的腿心。
“啊、嗯……”
沉宝儿身体敏感,被他挑逗敏感的地方,她有些腿软撑不住,双手不由自主伸到背后,扶住紧闭的房门。
不时发出娇吟。
秦时野将脑袋枕在她肩上,轻笑道:“阿宝好湿,都渗透婚纱了。”
他喷在耳边的热气,惹得沉宝儿绯红的脸,越显娇媚。
转头瞪了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某人,屈膝抵上他的裆部,“也不知道是谁,从电梯里走出来的时候,就在顶我了。”
她在他怀里,他有什么反应,她最清楚。
“嘶——轻点压。”秦时野吃痛,“一会儿它还得喂饱你呢,压坏了,怎么操你流水的逼,嗯?”
他带着勾引的尾音,震动的胸腔,以及那几乎不可察的低沉笑声,都说明他此刻心情很愉快。
但是一直被他带着走的沉宝儿可就不太乐意了。
一直以来,她都是那个调戏他的人,现在反被他调戏,她不能忍受。
挣脱秦时野的圈抱,沉宝儿捏着他白衬衫的一边衣领,转身,倒着带他往房间里走。
家里的门上、窗子都贴了大红囍字。
地上洒满了玫瑰花瓣。
他房间里的床上用品也全都换成了红色的,一切的一切,都是新婚的元素。
沉宝儿踢掉鞋子,踩上床,让自己高过他。
然后,狠狠地咬上他的喉结。
看着吃痛闷哼的男人,狡黠道:“新郎官,像第一次那样,帮我舔舔,行吗?”
秦时野摸了摸自己惨遭不幸的脖子,一圈明显的齿痕印在上面。
这女人是越来越野了。
大手抱上她的腿,抬眸,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只是舔可不够,你咬我这笔账,得算。”
说罢,胳膊上一个用力,沉宝儿就被他放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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