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还有个手工做的布娃娃,布娃娃也很旧,已经被洗的发白,当时缝制布娃娃的人应该很用心,针脚非常细密,哪怕旧成这样了也没有开线。以及一卷旧磁带,上面的标签都已经模糊不清了。
看着这些东西,肖澄的脑子里忽然就闪现了那个五楼的屋主,一个念旧的人。
苏鹤延这时突然开口没头没尾地问了句:“你觉得是他吗?”
就像是知道了肖澄这时候心里所想的事情一样。
肖澄看着结婚照片里那个紧张得一脸严肃的年轻人说:“我觉得就是,你呢?”
“一样。”苏鹤延说。
宋丞看着两人仿佛加密一样的聊天,感觉自己被排除在了频道外,忍不住问:“谁?”
肖澄顺便给他描述了一下在五楼看到的那间屋子,之前介绍的时候他跳过了细节,直接说的结论。
有了肖澄的讲述,宋丞看这些东西的眼神也不一样了:“这些是余念的主人下意识藏起来的,关于他的信息,可惜照片模糊了,不然我们就能顺着照片直接找到人。”
苏鹤延拿起那卷磁带在指尖把玩:“我对这里面的内容很感兴趣。”
宋丞:“可是我们在这附近没有找到播放设备,要带去居民家吗?”
“不用,我记得五楼那家里面就有。”苏鹤延说。
“那就走吧。”女人的声音响起。
这时,贺思缘已经发完疯,手中的刀刃再度转化成手杖,她整理好衣服款款而来,又变成了那个慵懒魅惑的美人。只是此刻的肖澄对她的印象再也回不去,在心中给贺思缘贴上了一个大大的“危”字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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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丞与贺思缘跟着肖澄两人上了五楼,说也奇怪,楼梯明明就大大方方地杵在那里,但他们之前却一点没发现,直直从楼梯前走过去好几次,愣是没想过要上楼。
五楼的老式录音机年代久远,将磁带放进去后一点反应都没有,还好宋丞是个相当靠谱的调查专员,几下便修好了机器。
“当年多好啊,阿莲你在这里,大家都在,每天热热闹闹的,院子里整天都安静不下来,我还常常嫌他们吵闹……”
“你总劝我要多跟邻居来往,可惜我总是懒得搭理他们,整天自顾自地捣鼓自己的东西,他们没少在背后笑话你吧……”
“现在啊,太安静了,大家都走了,一点声音都没有……”
磁带里的内容比他们想象的要短,基本就是一个老头子的絮絮叨叨,一会儿说着过去有多好,一会儿念着一个叫阿莲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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