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一脸无辜的样子,焰羽轩反射又把他跟做坏事装无辜的宠物联想在一起,然而他的联想还是有点不对,宠物才不会来扯他裤头,掌心的暖意附上了他的皮肤,靠近的人脸上有着坏坏的笑:「都想些甚么?耳朵都红了。」
焰羽轩的手被握住,反向的抢着自己的裤头,「你,你故意的。」
「对啊,故意的,乖,我帮你--」
「啊啊--」然后他唇角就染上了他人的温度,轻巧唇吻让心跳为之一顿,「哼。」焰羽轩没想到自己能发出这种又软又奇怪的声音,窘迫的不知拿这状况如何是好。然后眼前的流氓就在他怔愣的时候拿下了主导权,手掌伸进了他的腰间,俐落又黏腻的捋下他的裤头。
焰羽轩的手还搭在袁初泰肩上,小小的喘着气:「你连我内裤都差点……」
「呵,要不是怕你感冒,我都帮你脱了。」听着他勾引似的轻缓语言,焰羽轩觉得血液都开始往下流了,为了掩饰只得压低了声音:「那,那还不快点包。」
「是。」耳边落下了一个轻吻,捕捉到因为愉快而亮起的眸光,焰羽轩只能忍着满脸的热意,看新晋的男朋友蹲在身前细緻的帮他包好石膏。
袁初泰虽然会逗他,可在两个人一起关在浴室,特别曖昧的时刻,却又正经得很,焰羽轩害羞说要自己洗其他地方也不拒绝,分工依照平常的速度洗好澡,原先焰羽轩并没有觉得特别累,可当他从浴室暖人的氤氳中被推回到房间时,浑身清爽让他有种昏昏欲睡的舒适感,他被让到床上时,袁初泰弯身摸了摸他的脑袋。
「快睡着了?」
「唔……」他瞇着一隻眼,窜进鼻腔都是沐浴乳的味道,「有点。」
袁初泰笑了笑,「头发有点湿,想吹吗?」
「嗯,帮我拿一下,吹风机在五斗柜的第一格。」
他找出之后接上了插头给他,焰羽轩自己吹着头发,袁初泰也没间着,他坐在床侧,拿出平时按摩用的酒精,蘸在手上,沿着石膏边缘帮他按摩了起来。其实坐了一整天了,说他裸露在石膏外的肢体没有肿胀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对方无微不至的照顾还有一丝不苟的手法都让焰羽轩没办法专心在自己身上。
「怎么样?这样力道可以吗?会不会不舒服?」
袁初泰的清俊的脸上露出浅笑,焰羽轩觉得好像听见了自己的心跳似的,「……下午我妈说的那个--」
「嗯?」
也不知道怎地,可自己提起的话头,焰羽轩定了定心神往下解释,「我爸妈说甚么编辑,还是谁好之类的,你不要在意,他们不知道我的事,才会说那些话。」
他捏着他的力度减缓了,似乎是审视他是否认真一样,几个呼吸之后才开口:「要说原本不在意,也是不可能的,只不过,你都这样说了……现在不会了。」
语气有些云淡风轻,可焰羽轩总觉得这话就像他们之间大约离着一臂多的距离,有些近,也有些远,他想伸手拉他,却又怕他多想,只好继续往下说:「我以前没机会跟他们说,所以他们才会这样,我会找时间跟他们说的。」
袁初泰靠近时,焰羽轩并没有多想,他一句话时间也足够他靠过来把他抵在床头,「那你准备,跟他们说甚么?」
上升的侵略感跟热气令焰羽轩有些紧张心跳,可他还是照实说:「说我们在一起,你是我男朋友。」
「你想过没有,万一他们反对呢?」
「……」焰羽轩是真没想过。
「嗯?」袁初泰挑着眉,人就近在咫尺,焰羽轩连想都没想搂住他的颈项,入手的温暖让他有些安心,才开口反问:「……那你会放弃吗?」
「不会。」
也许袁初泰不知道,可他的坚定的回答带给他的不只是愉快,还有安全感跟勇气。焰羽轩顺着自己的心意靠了过去,这次终于把吻印在他温热的唇上:「那我也不会。」
他吮着他,轻喃的答案令青年按着他的后脑勺,加深了那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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