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条路本将完全不知。”姚将军看着出了营帐的秋风,微微皱眉。
“只是之前本王让春雷带人踩平的一条路而已,算不上隐秘,但西凉以及叛变的州县是断然不会注意到这条小路的。”虞寒卿收回了放在沙图上的手。
本来只是为了运送粮草而不被敌人察觉所踩平出来的一条路,如今看来倒是可以有些其他的用处,旋即道:“这条路营中应该还有些士兵知道。”
“那我现在派人上山吧。”姚将军说罢,转身就要走。
“不用,待到西凉攻打进来之时,春雷自会出兵,只需要到时候姚将军手下的人略作疲态,引蛇出洞即可。”虞寒卿准确的执了手边的杯盏,继续道:“沿途过来,本王已放出了消息,本王如今还未过河,西凉他们定会在我们大军来之前攻打进来。”
虞寒卿早在路上就已经做好了打算,西凉频频进攻,无非是看中了城中人少,大军还在路上,虞寒卿早已放出了消息,将大军放在了河畔,而他则是吩咐春雷早早过来,只为攻其不备。
“只是春雷的铁骑营人数不算太多,我们到底还是劣势……”姚将军皱眉,大军未到,还要将最后一支铁骑营冲锋到外,若是有什么闪失,那城池岂不是不攻而破。
“大军分为三路,一路停留,一路夜晚赶路,还有一路走水路过来,若是不出意外,两日后会有水路的大军赶来,哪怕他们今晚攻城,按照这城墙和地势,就算只有一千人,这城池我们也自然守得下来,攻守都即可,我们定然不能被动。”虞寒卿细细道来。
姚将军面色不太好,虞寒卿一来,此事似乎就已经有了转机,而他看向面前这眼瞎腿瘸的人,却始终提不起任何的敬佩之心,更是有些恨意,但面对此等大事,他也只好暂听虞寒卿的命令,但私下还是安排了的人继续守城。
秋风回归营帐,将姚将军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将其告诉王爷。
不过虞寒卿只是轻笑:“姚将军本就谨慎,如此甚好,告诉春雷,暂时不要相信姚将军的人,等到他所认为的时机,再伺机而动,千万不要随意听从。”
“属下夜半时分会再去寻他一次。”秋风拱手,点头,见天色有些晚了,低声道:“王爷,王妃准备的东西还未整理好,需要属下留下整理吗?”
“不必,派人守住门边,若非有人攻城或偷袭,不必进来。”虞寒卿摆手,面色冷淡。
秋风点头离开,出去吩咐。
虞寒卿独坐营帐之中,斟酒独饮,抬手抚上身边的衣料被褥,还未整理好,尽数都放在箱中,扬了嘴角,这被褥衣料,就连箱子上都染着香料的味道。
凌江蓠此时又在做些什么呢?
……
远在宣城之中的凌江蓠正在房中,方送走了前来学习香料知识的渺渺,她揉了揉鼻尖,继续倒腾手中的药草。
“夏雪,这么长的时间了,边关为何还没有什么消息?”凌江蓠将面前的草药一一细闻,却又些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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