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昊天惊讶的看着眼前的香妃,对她说出的话感到不可置信。他已经开始有些后悔同香妃讲这件事情了,虽然如今对香妃有了几分情意在,也不想怪罪于她多话之事,但区区后宫女子,如何懂得朝堂之上的诡谲变幻。这种情况之下,如何还能将兵权交给虞寒卿。这岂不是将自己的性命送到虞寒卿手中握着吗?况且,香妃怎对虞寒卿掌握大半朝臣和御林军的事丝毫不诧异?他带了些询问的语气皱眉开口道:
“将兵权交给虞寒卿绝不可行。但朕甚为好奇,你怎的对虞寒卿掌握大半朝臣和御林军的事毫不惊讶?”
“皇上莫要妄下定论,待臣妾解释一番再决定不迟。”香妃掩唇而笑丝毫不见建议未被采纳的失落之感,继而解释道:
“今日臣妾贴身女婢回来便说宫城已禁止各宫出入了,但凡出入采买的人都收到了严格盘查,臣妾的女婢甚至没出的去。不瞒皇上,臣妾估计如今整个宫中的人都已知晓此事了。”
“虞寒卿……!”虞昊天低低的念着这个名字,而后便一掌拍在了放那峨眉雪芽的檀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响。惊的香妃后退了一步。虞昊天稍冷静了些,冷着脸将香妃打量了一下,开口问道:
“你倒说说,既然你知道此事,为何还要让朕将兵权交给虞寒卿。你既要解释,给朕讲明白些。”
香妃起身行了个礼,娓娓道来道:
“皇上有所不知,您若不同意那虞寒卿所言,暗求他路,他如今有大半朝臣和御林军在手,保不齐若恼羞成怒便对您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听到此处,虞昊天多了些听下去的兴致,因为今日虞寒卿的确在朝堂之上讲出那威胁之话,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虞昊天也的确是有了对此的些许担心,于是沉思着点点头开口道:
“继续说下去。”
“而您若同意了那虞寒卿的话,将兵权交给他,命他攻打西凉。天下百姓和朝臣便都盯着他,如若他将这兵权移作他用,便是给自己找麻烦。从今以后,虞寒卿这名字也便算是遗臭万年了。况且,一旦虞寒卿将兵权用作谋取皇位,名不正言不顺,必定有人来救皇上。不论怎么样,都比皇上您不答应,而被虞寒卿困在宫中,任他揉捏的结果好啊。”
香妃讲到此处一派急切之感,仿佛完全是在替虞昊天而忧。
虞昊天见香妃这副模样已是感动不已,况且香妃说的的确在理,比起自己被动挨打,倒不如索性将兵权直接交给虞寒卿,他倒要看看,虞寒卿到底要做些什么。
虞昊天伸手揉了揉眉头,今日一日所发生的事已让他身心俱疲,先是早朝之时朝臣同虞寒卿一起索要兵权之事,后又是与香妃颠龙倒凤不知所以。此时他已是累得不行,整个人显出几分疲态来。
“行吧,那朕便听你的,将兵权交给那虞寒卿。”
香妃见虞昊天露出疲惫之态,连忙上前替他揉捏肩膀,闻言便眉眼之间便又露出几分喜色来,继续说道。
“皇上要将兵权交给虞寒卿没错,可一定要让虞寒卿答应,将赐兵权的圣旨张贴在宣城各处,并昭告全天下。要让那些将士知道,虞寒卿的兵权,是来自于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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