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萨利这一行为,或许存在对金融市场的扰乱行为。目前Gaest多空大战,以及切萨利事件,已经给美国的经济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波动,我们希望一切回归正轨,站在正义的一方,为了社会的公正,我们将会采取一些列的措施。”
矛头一下子又指向了切萨利,现场的记者站起身,询问,“您有证据证明他破坏了规则,并且进行内部交易了吗?Gaest这件事情,难道不是美国贫富差距拉大所带来的人民不满?”
查理笑了一下,“有很明显的倾向,他一个还没有大学毕业的人,怎么会如此熟悉、熟知每一家公司的情况,进而进行精确的买卖呢?这连专业机构都无法做到,他十分值得怀疑。”
&a;,我明白大家对它的感情。但我们要理性看待这件事情……可以肯定的是,那些在论坛上不少喊单的人,那些精准的分析,除了机构之外,或许也和有些人有关,但目前只是揣测,掌握了基本的证据不足以我出击。在我们查明真相后,会给大众一个公平、公正、透明的交代。”
查理说完,便离开演讲台。吴仁感急忙走上去,应对记者的提问。
“查理检察官,您不觉得Gaest事件中问题最大的不应该是华尔街吗?”一位拉丁裔记者站起身尖刻发问。
“华尔街的监管问题归属于SEC与司法部门……”吴仁感还未说完,查理便大步走回来,推开她,站到麦克前,正准备要回答问题的时候,记者又问道——
“对冲基金频繁操作做空,导致多家企业倒闭、破厂,相比他们这一次在多空大战中被轧空,这点损失不足为奇吧?反而您站在他们的立场,所以对冲基金的行为在您眼中就是有利于市场与经济的吗?”
话音落,众人目光全部聚集在这位记者身上。
华尔街一贯是众矢之的,查理的发言并无不妥之处,但将问题与矛头归咎到了切萨利和散户身上,仔细想想,最重要的华尔街没有出场,他们这一次想要神隐吗?
吴仁感看着那位睿智的记者,带着黑框眼镜,长发披肩,白色衬衣,眼神坚定,莫名有几分钦佩。
老查理无非是抓住一个点,将众人的目光引过去。刚在罗摩尔根的案子上失利——虽没有败诉,从结果来看他赢了,但是这让他十分不爽,找一个“势弱”的人出口恶气罢了。
被记者这么一问,他顿时来了激情,一扫先前的“萎靡不振”。
“你说的对,在每一次金融事故中,对冲基金相比其他金融机构来说,更容易引起危机……华尔街的资本家是邪恶的,我没有站在他们的立场,作为一名检察官,我信任公平与法律,我相信这也是我们发言的共同前提。”
查理环视现场所有的记者,脸上充满了为正义奋斗的那种昂扬斗志。
“就这两件事情,实事求是地说,我们需要证据,有明确的证据才能将它们一网打尽,各位稍安勿躁。”
记者又笑了笑,“您说切萨利与这两件事情有关,可是,”她拿出手机,上面是《金融时报》的电子页面,“最新消息,切萨利成立了一家慈善基金,将他转去的所有钱,都捐了出去,其宗旨是帮助每一个经历新冠疫情需要帮助的人。”
众人哗然,就连查理都有些惊讶,不过也是稍瞬即逝间,他又恢复了往日胸有成足的模样,“他成立慈善基金会,与Gaest是两件事,我们需要进一步调查。但也不能因为他的善意,就否定了他曾经过恶。”
似乎这也不是一个让人满意的答案,可是又没有继续问下去的必要,记者皱了皱眉头,做下去。查理转身轻拉了一下吴仁感,让她上前来准备回答问题。
忙完了记者会,往办公室走的路上,听到几个SEC的人在一旁吐槽,“他们为什么总是想要掺和进来,监管和起诉都应该是由我们起头啊,司法部了不起啊。他们办事还要按照我们制定的规章办呢……”
吴仁感叹口气,从他们身边快步走过。在案件的处理上,州政府、联邦政府,涉及经济案件的,还会有SEC,叁个部门之间的处事“规则”早已心照不宣,可是就像共和党和民主党派一样,心中对彼此颇有不满,但又不能真的做什么。
一回到工位,艾瑞克就转身对她说,“老查理找你,”他看着若有所思地说,“也不知道老查理为什么总是找你,你们之间……”他微笑点点头。
吴仁感拿起资料,低头看着他,哼笑一声。路过他的时候,在他的脚上使劲用高跟鞋的鞋跟碾压了几下。艾瑞克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尖叫,更不能对吴仁感(女人)无理,铁青着脸忍下了。
哪知道,吴仁感抬起脚后,一脸惊讶地说,“真是抱歉,踩到你了。”
周围的同事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猜脚不是正常的事情吗。翻了一个白眼,继续看着自己的案子。
吴仁感俯身,与艾瑞克脸对脸,她似乎是在看他的脸有多英俊,表情和善,可声音邪恶,“下次再让我听到了,你打算你的第叁条腿。”
艾瑞克身子往后微侧。
吴仁感歪着头,微眯着眼,笑容越发和煦,“不信?你试试看啊!”
然后,一阵风,带有吴仁感专属的香气,她踩着高跟鞋离开。
艾瑞克叹口气,心跳加速,一边骂自己蠢不应该惹这个疯女人了,一边气吴仁感总是那个被受关注的人。
要说她和查理没点事情……艾瑞克看向吴仁感关了查理办公室的门,他反正是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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