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家会所楼下巧遇钟凯,得知前因后果,秦铮示意钟凯先上去,他一边联系安排王铁南接应,一边绕到隔壁包厢,这才有了他从阳台外跳进来那一幕。
“三叔怕那些人还有后招,干脆叫我送阮奶奶去京山别院,老太太不放心你,特地托我来看看。”
秦放连轴转开车,累得口渴至极。
荆念没想到今晚一事惊动到了秦家人,心里非常过意不去,“秦放哥,给你们添麻烦了。”
“都是一家人,没事。”秦放哪里敢有意见?自从这丫头来了后,他在京山别院,没有任何地位可言。
翁玲玲也醒了,第一时间抱着荆念哭,一个劲地道歉。
钟凯嫌聒噪,拉着秦放去旁边抽烟。
秦铮耐心等在一旁,翁玲玲意识到不对劲,终于发现秦铮的不一般,“朵爷,他是谁啊?”
荆念没有隐瞒,实话实说,“哦,这是我男——”
捕捉到秦铮瞥过来的眼神,她识时务者为俊杰,立即改口,“铮哥是我未婚夫。”
翁玲玲:“!”
秦铮微勾唇角,正要再具体自我介绍一下,忽然又接到王铁南的电话。
赵辉跑了,其余人全部被抓现行,荆念和翁玲玲作为事件当事人要去警察局录口供。
翁玲玲想和荆念待在一起,又担心自己当电灯泡,左右为难之际,见钟凯过来,遂厚脸皮跟在钟凯身后。
钟凯没注意翁玲玲,“三叔,我跟你们一起去。”
秦铮把外套给荆念披着,“好,麻烦你了,秦放,你先回去,告诉老太太她们,我们没事,让她们别等,早点休息。”
“知道了,三叔。”秦放与他们挥了挥手,随后驾车离开。
荆念这会儿才有心情感受到不一样,他外套干净温暖,没有多余的味道,只有淡淡的洗衣粉味。
她裹着他的外套,仿佛被他拥在怀里。
夜里凉风灌脚脖子,脚踝被夜风吹得凉飕飕的,直接导致双手冰凉,身体忍不住打颤。
秦铮注意到她的迟钝,这才发现她穿着拖鞋。
“怎么没穿袜子就出来了?”他探手碰了碰她的手,冰凉,于是紧紧握着她的手,“我车后备箱里有备用的袜子。”
这个时间点,周围街道铺面还在营业的只有夜宵店,暂时没法给她买新的鞋袜。
荆念出门急,没注意脚下穿着拖鞋,简单解释了一下,“出来时已经洗过澡。”
之后,俩人迅速走到越野车旁。
秦铮打开后备箱拿袜子,荆念接过后爬上副驾拆包装袋。
钟凯抽完烟,回头看到秦铮蹲着帮荆念穿袜子,百思不得其解,这俩人怎会是未婚夫妻。
他摇了摇头,回到自己跑车上。
翁玲玲屁颠屁颠跟上,正要拉开副驾车门,钟凯斜眼一扫,她立即赔笑脸解释,“那个,我怕……”
钟凯暗忖麻烦,不爽地拍了拍方向盘,“不准多舌!否则把你丢下去!”
翁玲玲欲哭无泪,点头如捣蒜,她也不想当累赘,可她更不敢跑去当电灯泡啊!
北城市,东区刑警队。
半夜,刑警大队办公室里闹哄哄,刘大龙一群人被羁押在拘留室里,叫嚣辱骂不服气。
赵辉跑了,赵雪没溜,主动配合警方,争取宽大处理。
荆念和翁玲玲前后录口供,俩人与赵雪碰面,皆没给好脸色。
赵雪惨白着一张脸,见她们不搭理她,也没自讨没趣,耷拉着肩膀坐在另一边,等待家人来保释。
“铮哥,她什么情况?”
室内暖和,有值班的女警递来热茶,荆念谢过对方,端起纸杯抿了几口,热茶驱散了身上的寒意,手脚暖和了许多。
王铁南在忙着审问,秦铮不便插手,坐在她边上,“她行为够不上犯罪,又主动交代出一切,给予警告教育,等她家人来签字保释。”
荆念不屑一笑,“便宜她了。”
翁玲玲第一次来警局,天生惧怕司法机关,心惊胆战不敢插话,安分守己当壁画。
钟凯翘起二郎腿,一边转着手机一边嗤之以鼻,“等着瞧,记大过,退学。”
声音没压低,故意说给赵雪听,果不其然,那头赵雪听到后,身体瑟缩了下。
半小时后,王铁南出来,脸上还带着审讯时的威严,见到秦铮一行人,变脸似的展颜一笑。
“久等了,俩丫头没事吧?”
荆念和翁玲玲默契十足地摇头。
王铁南在人前有分寸,没调侃秦铮和荆念,他把秦铮单独叫到一边,“老三,有点事和你聊。”
秦铮意会,示意钟凯照顾俩女生,他随王铁南出了办公室,去了外间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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