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极熊的工作人员惊呆了:她们是怎么把灯牌带进来的?
站在后台的选手看到这一幕脸都绿了,尤其是闻轻云脸色难看到不行。这一刻,大家都感受到人气的千差万别。
这个时候,叶安生的笛声忽然响起,清越的声音传到每一个人的耳边,坐在观众席上的粉丝们安静了下来。
一小段前奏后,卫蕴年和陈林夕的鼓点也跟了进来,活泼的鼓点仿佛渡鸦正在嬉戏。
随后,骆闻唱了起来,带着几分柔软的声音仿佛两只渡鸦在相依相偎。
“渡鸦飞过寒潭,衔走春寒中开出第一枝桃花。”
这一段唱完后,笛子声便停了下来,叶安生开口唱起了第二段。
“相嬉在枝头上,看树上发出的新芽。”
台下的观众听着这一段,脑海里已经有了两只渡鸦相互嬉戏的画面了。
忽然,鼓点紧了起来,高亢的琵琶声响起,快速的节奏让底下的人心慌意乱,似乎有些喘不过来气了。
卫蕴年和程林夕同时唱道:“箭雨从何而来,不肯在雨中相别。”
“黑色的羽毛飞落四方,鲜血染就了最艳丽的花。”
听众的心不由一沉,已经有一只渡鸦死了。
就在这个时候,二胡声突然响了起来,悲怆,凄凉,仿佛失去了一切的声音让人开始头皮发麻。
谢非然那略带哭音与沙哑的声音从麦克风里传了出来,是戏腔!
“白头到老才致契阔,生死别离只以身殉。”
“长夜孤影独徘徊,随君而去解相思。”
当谢非然唱完,这首歌已经快要接近尾声了,二胡声渐渐弱下,仿佛是渡鸦最后一声悲鸣。
当灯光暗下,所有人都没有从这首歌中回过神来。
片刻后,观众席上才发出剧烈的掌声以及低声抽泣的声音。
【二胡出来的那一瞬间,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听过原版,这戏腔改得好!】
【非然说的惊喜就是这个吗?哭得我妆都花了。】
【不知道去看现场的姐妹们带纸没有。】
此时,评委席上凝初雨已经拿着纸巾擦眼泪了。
一边擦一边对谢非然道:“我化这个妆花了好久的时间,你一开口我的妆就白化了。”
【呜呜呜,我和凝皇一样,妆白化了。】
【加一。】
【这个恶毒男人说要把我们唱哭,他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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